徐书记真的觉得不对。
贺钧从县医院赶回来之前,找他帮忙,说要开个昨天的结婚证明。
他知道为啥,倒是也答应了。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你俩,贺钧不是找我开了结婚证明?”
白芷笑了笑,“那结婚证明,大概也是贺钧听说了那些传言。”
“怕我毁了名声,想要帮忙负责。”
她看了一眼贺钧的背影,道,“但是,我和贺钧……没什么关系。”
“总不能拖累他。”
贺钧脚步没停,只脊背微微僵了一瞬。
随后就又神色如常,继续往前了。
徐书记看看白芷,再看看贺钧。
行吧。
这俩,一个城里的娇气大小姐,一个农村糙汉子。
的确不咋配。
徐书记就是怕他俩真有什么,贺钧不肯负责。
可如今看来,明显是白芷不愿意。
随后,他又恍然。
都说白芷有个啥青梅竹马来着?
那大概这俩真的没啥。
就是被曹小兰算计了吧?
“算了。”
他也懒得掺和年轻人的事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
白芷笑了笑,“谢谢您今天帮我解释,又愿意让曹小兰公开给我道歉。”
徐书记被她一提醒,“对,你回去之后,就叫曹小兰来大队部这搞广播,给你道歉。”
在邮电所门口闹得那么难看。
白芷十分识大体。
没有得理不饶人将这事闹到公社,以及公安那边,徐书记还是满意的。
既然答应给曹小兰一点惩罚,自然是要做的。
白芷应了一声,就准备走了。
结果徐书记又想到什么,突然问,“对了,白芷啊。”
“你是不是学过医?”
白芷学说话,是从背汤头歌开始的。
启蒙是从本草纲目开始的。
白芷小时候的玩具是各种药材,工具。
她爸和爷爷都说过白芷是他们家这几代里面,最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