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答应,但是有要求:“没伤到脑子,居家办公可以吗?”
她是真爱工作。
陈麒现无奈盯着她,就这执着的劲儿,他说不可以管用么。
到了医院,陈麒现让沈译去庄园处理后续事宜。
他是律师,也懂陈麒现的心思,是最佳人选。
离开前,安慰了姜弥几句,便被陈麒现打发走了。
沈译也是欠他的,自己的爱车留给他用,自己只能惨兮兮打车原路返回。
这个假度得也是够憋屈。
不过想想姜弥身上的伤,也就停止了抱怨。
还真是畜牲才能干出这事,换作他是陈麒现,不废他两只手,也得废他命根子。
拍了片子,显示只是皮外伤。
陈麒现没有松口气,反而问得很详细,要如何处理这些伤痕,要医生开最好的药,问清楚最大与最小的服用剂量……
医生被他问得怀疑人生,差点要到医学院去回炉重造。
这大清早的,这伤瞧着也不像是摔的。
碍于隐私,不该问的又不好多问。
暗自吐槽,这会儿知道怜香惜玉了,下手的时候怎么没个轻重。
早晨的医院人山人海,陈麒现和姜弥俨然成为回头率最高的患者和家属。
陈麒现可以说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被陌生人戳着脊梁骨义愤填膺骂着。
“这么美的老婆都舍得家暴,怎么还有脸陪着来医院,不如死了算了!”
“识人不清哟,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看早离早超生!”
“家暴零容忍!必须离婚,净身出户!”
指责的声音愈发明目张胆,传到了陈麒现的耳里。
他翻了个白眼,尝到了众矢之的却百口莫辩的无奈。
拎着一袋药,索性抱起姜弥,让人的脸埋进他胸膛,打算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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