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麒现捉弄得狠了,激发出了姜弥体内为数不多的反骨。
好说歹说,陈麒现才把人劝出去吃晚饭。
他开着车晃一圈儿,到了市区的私房菜馆。
那边每日特供新鲜的河鲜和海鲜,常去的一拨人,既是老常客,又是非富即贵的子弟。
老板家底好,人脉广。
经营这间餐厅,一定程度也是为了结识上游社会的一种手段。
陈麒现往常来这儿参加过几次饭局,通州一直是政府大力扶持的新地标,许多大型项目陆续会在此落成。
闻风而来的,都是想来分一杯羹的商人。
无利不起早,是商人一贯的本性。
陈麒现早在之前,便在通州布局投资了旅游项目。
项目落成之后没多久,上头有文件下来,五年内要把通州打造成旅居胜地。
陈麒现的超前投资眼光,意味着日后将收获无限的回报。
与此同时,也使他在集团站稳了脚跟,连董事会的几个老顽固也对他另眼相看。
通州算是他硬战打响的第一枪,可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今天来,倒是难得清闲,说吃饭就真的只是吃饭。
只是吧,老婆一直愁眉不展,也挺让人束手无策的。
陈麒现的反思总是浮于表面的,就算知道姜弥的痛点在哪里,他也只会大事化小一般给自己找台阶。
“真弄疼了?那我下次轻点还不行么。”
姜弥再度表示无语,她生气,又不是因为弄没弄疼的原因。
她委屈屈看他一眼。
男人的脑回路真的很单一,且幼稚!
姜弥不想理他,更不想当着经理的面和陈麒现闹。
她安安静静,被男人拥在怀里,乖乖做个没有感情的附属品。
陈麒现应该是心满意足了,变得特别好说话,一路都大金毛似的跟姜弥腻歪。
说出的话也是软磨硬泡得很:“我到底怎么你了,就狠心冷落我。”
看出来了,他是真一点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你今天有给过我一个正眼没?!”
倒是成了姜弥在小题大做。
陈麒现不怀好意,捏了把姜弥的软腰,暧昧在水晶吊灯下铺洒开来。
姜弥感到胸闷气短,拍开他的手,跟他保持出礼貌的社交距离。
包厢在三楼,有专属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