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在众人的眼神中再坐不下去,总感觉每个人都在嘲笑他。
于是起身就要告辞。
“那就先把你头上的冠留下吧,后面的二百金,后面补上就行!”
苍楚漓淡淡开口。
夏朗气的嘴唇都在颤抖,
谁说了要赎她了!!!到底谁说要赎她了???
无奈自己酿的苦果,跪着也要吃完。
一手将发冠摘下来,
“咚”
一声扣在苍楚漓案前,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之前带着发冠不显,
现在发冠卸了,头发披散下来,显得发量更稀了,
配上他阴森的表情,看起来很像路边的疯子。
“将军现在可满意了?”
苍楚漓不置可否。
夏朗忽而抬起头阴鸷地看向夏衡,
“姐姐真是长了一身好本事,就是不知道见到二叔,是否能像今日这般能说会道。”
夏衡也认真的看向他,
“届时爹爹自会知晓。”
那个在她记忆中带给她温暖的女人再也见不到了。
这一家子甚至企图用已逝之人威胁拿捏她?
现在想想,原主当时连家都回不去,
那么刚穿越过来那天绣着水波纹的行李和绣帕,以及那25两碎银,
应该都是原主的母亲在病逝之前为她准备好的,多的应该也送不出来。
夏蕴怎么可能为了她准备这些?
既然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
那么为原身的母亲讨一个公道,便理所应当。
夏衡一直信奉的是。
人出来,犯了错,就要认。
挨打要立正。
“好好好!”
夏朗拂袖而去,
肖夫人也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眯眯的送客。
开玩笑,肖家此次回京,这些年与肖家有生意往来的都发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