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沈颐乔抿了下唇,笑着说,“滑得不太好。”
周沉深看向她。
看来昨晚说的那句有事可以试着跟他说,她没有当回事。
他将面前的餐车转向她,云淡风轻地说:“滑雪很费体力,早餐记得要吃饱。”
……
一整天,沈颐乔心不在焉。
明眼人都看得出。
只不过沈颐乔在粉饰太平,而周沉不愿意破坏她极力维持的平衡。
他不知道自己在沈颐乔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
在得到确切答案之前,眼前的一切不过就是水中月,天上星,可望不可即。
即便沈颐乔避着他看了许多次手机,他也视若不见。
等她重新将手机收起,向四周张望时,周沉才恰如其分地出现。
他脱去滑雪服,速干衣收干了汗,却还是停在几步之外。凛冽风雪留不住汗意,他仍然记得沈颐乔不喜欢男人出汗。
沈颐乔本人却像忘了似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她的手机揣在了右边衣兜,离他远的那一侧。
在心理学上,这是心虚的表现。
周沉低头吻她耳朵:“力不从心?”
沈颐乔被他的气息弄得耳朵好痒,她侧过头,在周沉肩上蹭了蹭,温度一点点升了上来。
他这句话,是说她在滑雪场迟钝的表现。
沈颐乔的确力不从心,原因身体上的有,心理上的也有。
“我都说了我滑得不好,第一次到室外滑雪的时候还——”
她顿了顿,似乎陷入回忆。
周沉问:“还什么?”
第一次室外滑雪,就是和向知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