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姝无意识的挑了一下眉。
因为临渊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兴奋。
且似乎还夹杂了那么一点点欣喜?
而后临渊又突然恢复了惯常的语气问她,“关于大长公主要认小姐做干孙女这桩事,小姐是否已经知情了?”
黎姝略显惊讶的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问什么,惊蛰就进来了,“小姐,门房送来了一封邀请函,看印章是大长公主给小姐的。”
黎姝又眨了眨眼。
心说来得真巧啊!
然后她接过那邀请函打开一看,是大长公主邀她三日后去孔雀台看戏的。
孔雀台……
为什么是孔雀台呢……
京中戏院戏楼可是不计其数的啊……
是她变得太过多疑,从而多心了吗?
“对了小姐,门房说送信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
“……”
黎姝定了定心神,道:“就说我会准时赴约。”
惊蛰点点头退了出去。
不过往外退的时候,惊蛰朝临渊看了好几眼。
而临渊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给惊蛰。
她刚想开口说‘惊蛰既然有事找你,你就也退下吧’,就憋见了临渊耳朵微微有些红。
瞬间她就有些纳闷。
他们刚刚的对话里,究竟哪句话能使他红了耳朵?
他该不是生来耳朵就容易红吧?
但她到底是没有问什么,只装作没有注意到,浅浅笑着对他道:“自打桂嬷嬷去了你们孔雀台回来,我就一直挺想再去孔雀台一次的,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临渊点点头,耳朵更红了。
黎姝也不知怎么地立刻就注意到了,当下就没忍住挑了一下眉。
竟是她要去孔雀台叫他兴奋或害羞了吗?
他不会是把孔雀台当做家,把她前去孔雀台视作去他家了吧?
唔……
黎言黎慎他们过往都总说女人的心思是这世上最难琢磨透的。
但她现在觉得他们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琢磨!
而后她听得临渊问:“三日后小姐能外出了吗?”
黎姝从容自若的点头,“滑胎后虽称坐小月子,却也并非真的坐月子,随便卧床将养几日,只要没有不适,就可以一切照旧了。”
“原来如此,不过属下当天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
黎姝也没去问他都要安排什么,也没再说别的,因为桂嬷嬷进来了,手里也拿着几封邀请函。
她逐一看罢后,从中挑出了一封道:“以我对此人的了解,她此番邀请了我就定然不会邀请谢语,让人去他们府上走一趟,请她务必给谢语也送一封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