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煤炉子上,还放着十几年前用的那种下宽上窄的铜水壶。
“左迎辉,最低多少钱?”
“政府的人说,最低十万,包括所有的家具。”
十万块钱,相当于四千块钱一平方了,这个价格比新盖的楼房还要高几百块钱。
但谁让这里的位置好呢?几乎算紧挨着皇城根了。
最主要的是,这二十五平方和楼房的二十五平方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果是楼房,加上公摊,可能要测算到三十平方左右,这么算下来,又和新盖的楼房单价差不多。
看到耗子在房间里四川乱撞,王鸣岐想都没想,一脚踩了下去。
“左迎辉,麻烦你跟他们谈一下,八万块,包括家具,我今天就能过户付钱。”
“王老板,当真?”
“这还能有假?”,王鸣岐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背包,“钱都带来了。”
“好,好,王老板,你稍等一下,我去一下居委会,他们应该知道底价。”
王鸣岐点了点头。
王鸣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戒烟了?”
王鸣岐年轻的时候是不抽烟的,不过后来独自闯荡首都之后,染上了烟瘾,最厉害的时候一天两包还不够。
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不断向屋里张望。
“大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你要买这间屋?”
“有这个打算。”
“小伙子,我告诉你。”,大妈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小声说道:“这屋子不吉利,死过人。”
“死人了?不是说死在门口吗?”
老太太尴尬的笑了笑,“谁知道是不是死在屋里啊,太晦气了。”
“大姐贵姓?”
“姓张。”
“张大姐,你住在哪?”
“你隔壁,东屋。”
“哦。”,王鸣岐一下明白了。
这位姓张的妇女,不希望自己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