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么多人,也就只有赵博沅最值得怀疑。
对上赵博程怀疑的眼神,赵博沅语气嫌弃:“不是吧,太子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帮助江端侯逃走对我有什么好处?拉拢他?他一旦逃回端州那就难以控制,这种合作怎么看都亏,我会吃这种亏?”
“太子有这个闲心怀疑我,还不如尽快将人给找回来,可别连累我们跟着你受罚。”
赵博程亲眼看着赵博沅他们离开,情绪阴沉不定。
随从小声询问:“太子,我们该怎么办?”
“离京就那么几条路,马上召集我们的人,追!孤就不信大雨天,他们能跑多远。”
“是,太子。”
……
连续几批人马从京城出发时,顺着大路小路追赶。
赵博程也亲自出马,势必要将人抓回来。
曲锦书跟随羽林卫一同行动。
与赵博程恰好相遇的时候,她指着前面分岔路口,说:“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从左边这条大路撤离。他们人多,走大路更快。”
“太子,您觉得呢?”
赵博程拽着缰绳,皱着的眉心极其烦躁。
过了一会儿,他冷嗤:“你休想让孤上当。”
“所有人,随孤走右边的小路。”
不过,骑马走了几步,他回头见到曲锦书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的脸色沉了又沉,最后还是吩咐他的部分人马去左边的路。
若是人真的追不回来,父皇那边他就没法交代。
所以,任何一条路都不可放过。
他差点就被曲锦书误导了。
这个贱人!
看着赵博程的人兵荒马乱地换道,曲锦书神情淡定极了。
她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山头。
谁说,出了京之后就得迅速南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远处的山头。
赵景行戴着面具,他与江端侯站在一起。
“惊风,易容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