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一晚没睡,第二天一早,李绾凝便去找苏海棠。
气死她了。
上辈子苏海棠的云淡风轻,都是装出来的吗?
来到闫家院子门口,盯着两扇刷红漆的大门,暗恨!
闫家的生活条件,在村子里数一数二。
她以前虽说被两个小兔崽子刁难,但从没挨过打,受这档子窝囊气。
“你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二娃乌黑的眼睛盯着李绾凝。
这女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
“小家伙,怎么说话呢?”李绾凝看向冒烟的烟囱,“你妈妈在做饭吗?”
“我妈还没起来。”
“那谁在做饭?”
李绾凝心头一惊,难道闫禹宽回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哥在做饭。”
李绾凝眉头拧紧,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就那泼皮无赖一般的小崽子,现在会做饭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正疑惑着,只见苏海棠打着哈欠从屋内走出。
不等苏海棠吩咐,闫冬冬端着水盆放到她面前。
那水盆里面一定有鬼。
李绾凝推开门,越过二娃来到闫家院子。
近到苏海棠跟前。
“是你?有事!”原主苏海棠与李绾凝两人不熟悉。
念在她送鸡蛋和纸牌糕的份上,苏海棠对她和颜悦色几分。
“你不能用这水洗脸!”
李绾凝脑子一抽,把心里话蹦了出来。
苏海棠和闫冬冬两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我的意思是,冬天洗太热的水脸干!对,就是脸干!”
“有道理,加点冷水。”
大娃迈开小短腿,麻利的端来冷水。
李绾凝一副见鬼的表情。
……
凭什么自己在高家挨打,苏海棠在闫家还有人伺候。
她现在受的罪,都是替苏海棠受的。
越想越来气,她面色又白了几分。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