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夫听到没有,就放下手中的笔,“这种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那药膏的量足以用到你们成亲。”
“这病成亲之前就能好?”裴铮感到挺意外,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千夫长可是治了半年才略有成效。原来于大夫的医术已经如此高超。
于大夫懵了,“什么病?”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的软香脂可以治病?
走进屋的顾司南也听到了这句话,“白陶病了?刚才不是瞧着还好好的?”
裴铮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这软香脂不是治痔疮的?”
震惊过后的于大夫,吹胡子瞪眼,声音都提高了两度,“谁跟你说那软香脂是治痔疮的?!”
裴铮见于大夫反应这么大,开口解释,“我瞧那纸上写的是用于魄门处,再加上又是个药膏。。。。。。”
这未尽之言大家都懂,于大夫翻了个白眼儿,表示有被气到。
“咳!”顾司南尴尬的把手里的书放在柜子上,“那个,裴铮啊,我想你可能没把那纸条看完。”
确实没看完纸条的裴铮,直白询问,“那这软香脂是用来干嘛的?”
于大夫看他就这么大剌剌地问自家夫郎,赶紧将顾司南拉到自己身旁,瞪了一眼裴铮,“你这问题问谁呢?”
被瞪了的裴铮一脸懵,“这药膏是南哥给白陶的。”言外之意就是我问他有什么不对?
“那这药膏还是我做的呢。”决定好好给裴铮上一课的于大夫让自家夫郎回避,然后在隐蔽的角落翻箱倒柜,翻出一本书。
他把已经积灰的书籍,丢给裴铮,“看你这啥都不知道的样,拿去好好学学。”
对比起这些书,裴铮更在意药膏,“所以软香脂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大夫上下打量裴铮几眼,说的比对方问得更直白,“用来调理男子后庭的,这功效就是字面意思。你们成了亲肯定会有夫妻之实,你这魁梧的身子可别给人欺负坏了。这书里有好多都是讲如何养护的,你自己去钻研吧。”
书是他喜欢上顾司南之后整理成册的,这些也是实践过的,只是后来用不上了。
终于明白了的裴铮,眼睫轻颤,下意识握紧手里的书,好久没害羞的他再次红了脸。
他当真不知道软香脂这个名字原来如此表面,亏他当初还觉得含蓄。
他又想起白陶每日都在用这个药,脸顿时更红了,眨眼的频率也不自觉加快。
于大夫看他这啥都不懂的样子,好心提点两句,“男子承欢,终究与哥儿和女子不同,这魄门原本也不是拿来行这事的,所以在初次之前要做足准备。”
裴铮没想到有一日会听一个大夫说这,但还是红着脸点头,“知道了。”
于大夫视线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裴铮宽松的裤子,“若真怕伤着人,就多等些日子,我给你的书里也有教怎么做。”
裴铮自然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有些别扭的微微侧身。
“你躲什么躲?我作为一个大夫,什么样的没见过?”于大夫要不是看裴铮羞红了脸,有些话还能更直白。
裴铮被说的有些窘迫。
“对了,白陶前阵子要的黄栀子我这儿有一些,听说是想拿来炖肉,记得别多放,这东西苦寒伤脾胃。”
于大夫边说话边拿油纸装黄栀子,打包的手法可谓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毕竟抓药这事儿对他来说就算没有1万遍,那也有九千遍了。
脸已经没那么红的裴铮伸手接过,“我今日没带银子。”
于大夫摆摆手,“没事,等你看了这书,想来是要在我这儿抓药的,到时候一并给吧。”
裴铮低头看着手里没有名字的书,有些好奇里面会写什么。
于大夫把一早就收拾好的药箱背在身上,“行了,约定的时间要到了,我也要出门了。”
裴铮跟着于大夫一块出门,“那我有什么不懂的再来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