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脓血倒流,引得伤口化脓,那就等死吧,大罗金仙都救不得!
想到此处,老朱心中怒气更甚。
“去,把所有御医都给咱叫来!”
说着,转身就朝外走,“去太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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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玉华堂中,朱标坐在椅子上。
包敬跪在他脚边,小心翼翼的给他咯吱窝下面,那颗鼓起来的痈上擦着清凉膏药。
“可是奴婢弄疼了您?”
“不是。。。。。”
朱标苦笑,“是有点凉!”说着,笑道,“还别说,这药膏一擦,还真是舒服不少,起码不火次撩的了!”
正说着,外边忽然响起脚步。
不等朱标起身,就见他老子已经板着脸,皱着眉,大步进来。
“父亲。。。。”
“坐那!”
老朱快步上前,顺腿把包敬踢到一边,然后一只手抓住朱标的胳膊,俯身看着他咯吱窝下面长的东西。
“父亲。。。。”
朱标笑道,“没大事,不是第一回长了,就是这次长的地方不好。。。。”
“你也知道长的地方不好!”
老朱怒道,“腋窝这地方莫说是长了这玩意,就是寻常伤口都不愿意好!”
说着,更怒道,“你这么大人了,不知道爱惜自已的身子吗?宫里养了那么多太医,都是摆设?”
“儿子。。。。”
朱标讪笑,“也没想到他能长这么快,前几天还是个小结呢。睡一觉之后,就鼓起来了!”
说着,穿上衣裳放下手臂,“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把脓血引出来就好!”
“好个屁!”
老朱大怒,抬手就要打。
但手在半空又停住,跺脚道,“你怎么。。。。得这种病呀!”
“徐天德背上就长了这玩意。。。。”
老朱来回踱步,“多少年都不好。。。。。原来多硬朗的汉子,现在都被折磨成啥样了?好几次差点人都没了!疼起来的时候。。。。。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着!”
“你既已得过一次,为何不说?”
“儿子头一回得的是,正是母亲病重!”
朱标起身,开口道,“也不敢惊动您。。。。。且当时也没长多大就让戴太医给切开了,这些年都没犯过!”
说着,轻轻拉住老朱的袖子,“父亲,都是儿子不好,让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