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百般作乱。
而他的动作则有条不紊,将她的睡衣一点点推高,似那虔诚的信徒,俯身亲吻而来。
许听雨还在那反驳,“谁是你老婆……”
下一秒腰肢就被人捏住,将她拽入了沼泽之中。
有那么一瞬间,许听雨不知道是自已疯了,还是祁时风疯了。
又或者,他们两个人都疯了。
不不不,还是她疯得比较厉害。
明明那么恨他,却又如他所说,她想要他。
在他的撩拨下,她的身体竟然会生出愉悦来。
很奇怪,她明明也接触过那么多优质的男人,但基本上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同事就是同事,朋友就是朋友,从未想过逾越半分。
可眼前这男人不一样。
时隔多年,哪怕心痛到要死,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也没法自欺欺人,说自已对他毫无感情了。
尽管她嘴上极力否认,不断警告自已。
可正如他说的那样,她的心知道。
察觉到她的走神,祁时风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已,“在想什么?”
许听雨回过神来,口是心非地喊停,“你给我停下来,祁时风,你这个满脑子只有颜色废料的疯子。”
她越是喊得厉害,男人越是兴奋地笑。
“你不了解我吗?这是说停就停的吗?又或者,是我没有服务到位吗?”
他的手已经牵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扣上,只待剑出鞘的那一刻,定要叫她溃不成军。
许听雨心脏漏跳几拍,将虚张声势进行到底,“你要是碰我,我一定会告你的,楼下都是记者,别以为我不敢!”
她说得太急了,再加上身体有些不自觉地颤抖,显得这句话不是愤怒,而是可怜。
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
刚才那么多威胁的话他不听,现在听到她真的要哭了,反而停了下来。
“你别哭,我不是在欺负你,我只是太想你了。”
“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们下次,下次好了。”
嘴上说这种事儿不可能说停就停的人,也是口是心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