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嘟哝了两声挣扎,“不要。。。。。。”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恼怒的声音响起,还带着沙哑。
“许听雨,你他妈是死人是不是?没有痛觉的?”
她太累了,累到觉得当个死人也不错。
所以她没有半点回应,陷入了沉睡中。
祁时风握住她的脚踝,低头擦看她跟腱处的伤口,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旖旎撩人。
床单上,有几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显得极为刺眼。
他猛地想起白天见到她时的画面。
当时她站在路边,容貌昳丽,却双眼无神,身形微颤,像朵摇摇欲坠的人间富贵花。
又想起那双被他丢掉的鞋。
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放在他面前。
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他捏着她的脚踝,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了皮肤破掉的地方。
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痕迹。
现在结痂的地方被重新磨开,血糊糊一片。
这个女人,宁愿忍着,不喊痛,也不肯说半句软话。
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心软?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恼火,脸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万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着她来求他。
许听雨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她缓了许久,才翻身坐起。
房间里自然没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觉到了脚后跟处的痛意,低头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贴着两块创口贴。
她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张妈帮她处理的。
毕竟只会脱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没有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