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忽然有些意兴阑珊的摆手,“拉下去,交有司定罪!”
“太子爷,太子爷。。。。。。。”
许观秋还要大喊,却被李景隆直接捂住嘴,往后一扯。
另有侍卫上前,将他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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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糊涂官!”
案子已经审完,该杀的杀,该判的判。
臣民们亢奋的山呼海啸叩拜声中,朱标走入知府衙门后堂。
刚在知府衙门的内堂中坐下,就烦躁的扯开衣领,开口道,“是可恨,但也可怜!”
边上李景隆闻言,眼睛转了转。
心中暗道,“这许观秋。。。。。倒是可以有个体面的死法!不用饱受酷刑折磨!”
“杀人简单,办事难!”
朱标端着侍卫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道,“挪用的官学银子是收不过来了。。。。”
李景隆在旁,忙躬身道,“毕竟也都是发给衙门的官差了,要是收回来,难免伤了人心!”
说着,看了眼朱标,“至于官学的银子,臣回京之后再拨一次就是了!”
“哎!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朱标弹了下裙摆,翘起二郎腿,“天下事,总是有许多不得已。。。。。。计较不过来!”
正说着,常茂走入堂内,“太子爷,河南布政司使吴庸吴大人求见!”
“哈?”
朱标撇嘴,“他倒是会卡着时间来?”说着,咬牙道,“让他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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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吴庸,叩见太子殿下!”
吴庸五十多岁,乃是洪武四年的进士,在朝中颇有清名。
此刻跪在朱标面前,神色惶恐,额头上已渗出汗来。
“许观秋的事,你知不知道?”
朱标没有叫对方起身,而是居高临下的冷声开口。
“臣,属实不知。。。。。”
“呵!”朱标再次冷笑,“洛阳府乃是河南行省的治所所在,就在你这一省布政的眼皮子底下。。。。”
“这些事,洛阳府上到九十九下到不会走,扫大街的掏厕所的都知道,你这个一省布政不知道?”
“吴庸。。。”
朱标怒喝一声,砰的将茶盏拍在桌上,“你是孤一手提拔起来的。。。就这么回报孤的提拔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