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少人都说,孙少爷之前跳鱼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这要不是孙少夫人,几人保证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我姓司。”司云弈看着面前惴惴不安的佣人,声调温和,“你可以对我换一个称呼。”
“司少爷。”佣人机灵的换了称呼。
之前有人听到孙少爷叫男人“司先生”,无论怎么样,不能和孙少爷重了称呼。
司云弈微微笑了笑,“辛苦你送我过来。”
“不辛苦。”佣人低头,不知怎么的,还有点不敢对上男人镜片后的眸子。
司云弈朝楚君烈房间走过去,佣人抬头拍了拍自己有点发烫的脸,看着男人走进孙少爷房间,眼中又不自觉升起几分担忧和怜悯。
孙少爷性格阴晴不定,阴戾又冷血,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曾经孙少爷也喜欢过一些物件,比如各种奖杯,但仅仅是被人要求着拿奖杯在陈列室里拍了张照,孙少爷就把整个整列室都烧了,里面所有东西付之一炬。
佣人不明白孙少爷的思维,但很清楚一点,被孙少爷喜欢上,绝不是什么好事。
这位司少爷人长的好看,待人还又礼貌,佣人长叹一声,不知道这样好的人,是造了什么孽,被孙少爷缠上。
司云弈推开房门,只是一眼,就看到面前造价不菲的屏风。
屏风前摆着数十个精美的瓷罐,横横一排,就是开古董店,也没这么密集的摆法。
司云弈安静片刻,转身关上房门,绕过屏风,看到桌上的情况,眉头不由自主的抬起。
几十个瓷瓶呈金字塔式叠在一起,摆在桌上,除了赤衤果衤果的炫耀外,最上面的瓷瓶里,还插着一枝花,想体现出一点意境来。
这些古董瓷瓶,如果不出意外都是真货,司云弈谨慎抬手,将瓷瓶一个个拿下来,免得桌子轻轻一晃,让上亿的金字塔倒下。
房间里是密集的字画,八成是楚家多年来的收藏,司云弈将画收起,一转眼又看到铺在沙发上的各种玉器。
司云弈沉默的洗漱,换上洗漱间中准备好的睡袍,走进卧室后,看到楚君烈在床上躺的平展,黑色丝绸质感的床单被套,无声暗示着什么。
“司先生,被窝暖好了。”楚君烈兴奋的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把床上暖好的位置空出来。
司云弈坐在床边,摘下眼镜,理好镜链,再将腕表解开放在床头。
轻拉被子,躺在楚君烈暖过的地方,司云弈刚躺平,身边的人立即凑了过来。
“司先生,我看上一款水床,但是私人订制的要等等,水床来之后,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楚君烈手搭在司云弈身上,满眼都是黑亮的渴望。
“嗯。”司云弈一躺下,困意便不断的席卷。
“比起一起睡,其实我还想试试和司先生一起晃。”楚君烈压低声音,凑在司云弈耳边。
“我询问了客服,这款水床有种特殊的材质,睡在上面,能感觉到水在按摩身体,并且特别安全。”
楚君烈轻柔亲了一下眼前莹润的耳垂,“客服说,这款水床,无论重物怎么挤压,面对多猛烈的撞击,都没有问题。”
楚君烈说着,不知想起什么,耳朵有点发烫。
“并且客服还说,这种床对腰好。”
楚君烈话音落下,却迟迟没有听到司云弈回应。
楚君烈抬起脑袋看了一眼身边人,发现司先生双目轻阖着,呼吸绵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