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有责怪,但身体很诚实,彼此贴近的距离越来越近。
仿若在那瞬间,徐妙清感觉心神彻底沦陷在这个登徒子身上。
雷池已越,休谈回头。
这一日,蓝昭都在魏国公府当中,连家都没回。
府中下人习以为常,而且也知道自家公子是和徐妙清小姐离开了。
三个丫鬟知道蓝昭秉性,只知道徐妙清估计也得遭其“荼毒”!
好死不死的是,次日拂晓之际。
魏国公府的大院传来一阵人声,听起来像是徐辉祖的声音。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惊醒。
徐妙清下意识地坐起身来,也顾不得那股撕裂疼痛,压低声音不断催促着。
“你快穿好衣服啊!我兄长回来了!”
蓝昭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以极快速度穿好衣物。
徐妙清心乱如麻,她哪里知道兄长会这么快就回来。
早知如此,就不该留蓝昭在府中过夜。
蓝昭还不忘打趣道:“有什么好怕的,咱俩已经订婚,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
“你闭嘴!”
见到徐妙清接近生气,蓝昭很识趣地穿好衣物。
可是现在徐辉祖就在院中,和几个属下交代事情,肯定不能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出去。
徐妙清简单整理了下仪容,叮嘱道:“等会我去牵制兄长,你找个机会溜出去,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
“知道啦,放心吧。”蓝昭自信一笑。
这种事情,即便放在后世,确实也不是很光彩。
小情侣们逾越雷池是常事,但谁都不敢在老丈人府中如此乱来,尤其还被抓个正着。
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丢人……
当看到徐妙清一瘸一拐地走出门时,蓝昭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徐妙清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慌张。
这家伙就像是累不死的牛,一晚上都没能让人好好休息。
真要等到成婚,恐怕被榨干的不是他。
徐辉祖也看到了妹妹的步伐有些奇怪,疑惑问道:“妙清,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昨天去慈云寺,不小心崴了脚。”徐妙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
“哦……那些仆从呢,怎么都不见了?”
此事,蓝昭顺便让人帮其善后,所以谁都不知道山道上的尸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