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冷冷的看着镇西王,“父皇,镇西王年老体衰,不仅连灵毓都打不过,还歪曲事实,有着明显的智力退化。”
景仁帝好奇道:“智力退化?何解?”
“父皇,今日之事起因是,镇西王的马车差点儿撞到灵毓。”
宋时玥说的是事实,几位看到的官员纷纷点头,证明她所言不假。
“镇西王不仅不道歉,还让马车拦在那里,自已扬长而去。真正嚣张跋扈的是他。”
众人再点头,镇西王无语。
“父皇赐给灵毓玉马鞭,赋予了如朕亲临的无上权利。”
宋时玥对景仁帝对感激一笑,“灵毓被人欺负,岂能给父皇丢脸?使出御马鞭,抽的他的马,却被他的马夫威胁。”
“什么?一个小小的马夫,竟敢对朕的灵毓无礼,该杀!”
镇西王抽口气,“皇上,马夫已被公主抽瞎了双眼。”
“活该!灵毓下手轻了。”
“皇上……”
镇西王想抱怨。
顾玉宸厉声道:“镇西王,一个小小的马夫都敢仗势欺人,还是欺负皇上亲封的公主。可见镇西王府中的人,是有多么的嚣张,眼中根本没有皇上,而造成这一切是因为上行下效。”
镇西王虎躯一震,那个混账是在说自已没将皇上放在眼里。“皇上,臣冤枉。”
宋时玥嗤笑,“冤枉?难道不是镇西王在宫门口挑衅,要让本公主知道惩戒马夫的后果?是你先动手掌击本公主的。”
“本王那是被你激的。”
“笑话,堂堂的镇边大将,异姓王,仅凭我言语刺激,就能失了冷静?这不正是说明你的心智已经退化,定力不足,何以掌兵?”
景仁帝立刻精神,状似关心道:“镇西王,你是不是身体真的有疾?”
“皇上,臣……”
“父皇,灵毓以为,以镇西王现在的性情、心智,不适合再掌兵守边,应该颐养天年了。”
镇西王心底一寒,他小瞧了这个灵毓。
但是仅凭几句话就想让自已交出兵权,做梦!
景仁帝玩笑道:“镇西王,灵毓说的有些道理,你这些年守边辛苦了,身上留下不少旧伤,沉疴旧疾,恐怕影响你战场指挥。不如就留在京城与朕作伴,让年轻人去奋战吧!”
“皇上……”
镇西王急道:“臣还不及半百,正值盛年,还能够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为皇上效力。”
“镇西王,本公主劝你还是认清现实的好。”
“灵毓公主,莫在这里妖言惑众,蛊惑皇上,本王若不镇守边疆,朝廷还能派谁去?”
如今的朝堂可是缺人,缺的紧。
“呵呵,镇西王是想以此拿捏皇上吗?”
“当然不是,本王只是在提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