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免了赔偿,没门!没窗子!连个缝隙也不留给你。
齐公公在后宫多年,对人的神情观察的仔细,他发现灵毓公主这次进宫,全身的气息都有了变化。
好像士气大盛的将军,不容忍小觑。
不对,应该是更强硬了,不会被任何人击败似的。
皇后和几位妃嫔被禁足,贵妃娘娘虽然接手了后宫事务,但因在养伤期间,暂时免了各宫小主的晨起请安,没有人随意走动,后宫清净的很。
长春宫的院子里,袁素芳跪在寝殿前,身上的荆条被人取了下来。
宋时玥搀扶着母亲,目不斜视的越过她,进了彭贵妃的寝殿。
母女俩要行礼,被彭贵妃喝止。
“你们来我这儿,就和到家一样,不必拘礼。”
彭贵妃一手一个,将娘俩拉到自已身边落座。
宋时玥就势探上她的腕脉。
“娘娘有些血亏,让御厨多做一些补血的药膳。”
“好。”
宋时玥又给彭贵妃检查了伤口,“伤口愈合的很好,明日可以用除疤的药膏了。”
“好!都听灵毓的。”
彭贵妃笑道:“本宫已经可以预判,等我伤彻底好了,会胖的像个球。”
赵醉薇轻笑:“皇上不会嫌弃你的。”
“他嫌不嫌弃,我也不在意了。”
经历生死,彭贵妃对权力看淡了许多,“若不是还有很多人指着我,受我护佑,我才不会接那个烫手山芋。”
宋时玥明白,在后宫,想要安稳过日子,就得有足够的权力和能力,压制住那些不安分的,对自已不利的。
彭贵妃看看殿外,笑眯眯地问宋时玥,“人家一早就来了,你不想说一说经过吗?”
“当然要说了。我敢打赌,她说的绝对和我说的不一样。”
不是避重就轻,就是胡编乱造。
彭贵妃亲自给娘俩倒上茶,“润润嗓子,好好说,详细说,我可是奉了皇上的命,要洗耳恭听呢。”
赵醉薇说道:“那袁小姐就一直在外面跪着吗?”
“是她自已要跪的,她要跪到灵毓答应她的请求。”
宋时玥撇嘴,“哼!想让我放弃赔偿款,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