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肏你娘的小瘋子,說什麼禮貌?」
「虧你是大家閨秀,說這樣的粗話——我要教訓你!」何天寶雙手託住媽媽
的溼淋淋的大屁股,雙臂震動,賈敏如遭電擊,嘶聲尖叫。
光天化日,被兒子抱在手裏肏弄,還情不自禁地叫牀。賈敏又羞又怕又亢奮,
渾身顫抖,陰道也在顫抖。何天寶也不管她怎樣低聲抗議哀求,一路穿過院子,
走到門口,把她後背頂在大門一側的柱子上按住,兇猛地衝刺起來。
此時還不太晚,院門外隱隱聽得到八嬸和白奶奶的聲音,賈敏魂飛魄散,死
死咬住何天寶的肩膀,雙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催他快射。
何天寶越衝越起勁,就是不射。賈敏奮力用他肩頭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
然不可自制地發出嗚嗚聲。
何天寶這樣也是又累又興奮,毫不停留地衝了幾百次,他抱着賈敏,從院子
裏一直走進東屋,疲憊地滾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賈敏伏在他身上,輕輕咬他胸
口,又是皺眉又是吸氣:「人家後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準裝睡……小流
氓,臭流氓……我不等詐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寶躺在那裏,懶洋洋地隨她說任她咬,聽到這個「死」字,忽然心中一
凜,問了句:「怎麼死法?」
賈敏美目一掃,用最小的聲音說:「快活死。」說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寶故作姿態地皺眉:「好熱的天……」
「天兒熱才要歇晌嘛,來,跟媽媽睡個午覺……」母子倆纏綿了一會兒,同
時情動,又開始做愛,賈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癱了,嘆息說:「我是不成
了,你還不出來——你自個兒折騰吧。」
何天寶翻身上馬幹了一陣子,賈敏連泄幾次,下體開始變得幹熱,痛苦起來,
披頭散發地哀叫。天氣確實很熱,何天寶也是汗流浹背,他突發奇想,下炕從冰
桶裏撈出一把冰塊,一顆顆塞進媽媽陰道。賈敏本來四仰八叉地癱在炕上,忽然
受到這樣的刺激,驚叫起來,何天寶塞完冰塊兒塞進雞巴,肏弄起來,賈敏四肢
揮舞,大呼小叫。再一次衝上高峯。
兩人躺着聊了一會兒,又聽了一陣子電臺,何天寶嚷熱,赤裸裸地走到院子
裏,癱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裏乘涼,拿起桌上的小茶壺,閉着眼嘬着。
賈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來,爬上躺椅,一手拿開何天寶的茶壺,
一手託着自己的乳房送進何天寶嘴裏:「寶寶吃奶。」
何天寶邊吸吮乳頭邊揉捏乳房。賈敏吃吃笑,說:「摸起來如何?」
何天寶贊揚:「好像變大了,我辛苦勞作,收獲不錯。」
「是啊,你每天除了幹你娘就不想別的。」賈敏挑逗地說,一只柔軟的手探
下去握住兒子的陽具。
「如果你還要,就得多出點力氣。」何天寶邊揉搓母親的乳房,邊把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