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说中了?”老女人非要拉住她,“那么还是怕我告诉大家?呵,老娘就要告诉所有人,你跟马小翠是一路货色!”
姜宴反倒站住了:“你叫!”她就怕没人来。
后脑突然挨了一下,姜宴软软朝下倒时,上方出现史红梅阴狠的脸,还有老女人的叫骂声:“不能再打了,真打死她还怎么跟下放分子交配?”
什么?姜宴急得汗毛竖起,可意识却很快消失了。
马大强媳妇在前双手叉着姜宴胳肢窝,瞪一眼仍举着棍子的史红梅,喝骂:“你他玛,还不快点把麻袋拿来?”
史红梅发气发火的丢了棍子,拿来藏在一旁的大麻袋,一面撑开一面发狠:“直接打死,还要费那么多事干嘛?”
“从头上套下来,难道还要老娘把她抱进麻袋去?”
马大强媳妇骂,“亏你他玛还是知青,不知道打死人犯法,裤档里放屁都会留痕?就听苏知青的,让死丫头跟下放分子交配时被人逮到,比死还难受!”
史红梅不情不愿配合,嘟囔:“打死毁尸灭迹就行了,”她从亲爹亲妈那知道十多种让人消失的方法,“谁知道你找来的牲口药管不管事?不管事咱们就白忙活了。”
“怎么可能不管事?要不你尝尝,老娘这还揣着点。”
后脑重重挨了一下,老女人瞪着眼睛朝后倒时,看到史红梅也瞪着眼睛朝后倒,等露出后面举着粗棍子的马小翠时,她已死一样倒在地上。
马小翠蹲下身,很快在老女人身上翻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闻了闻当中粉末,横过水壶拧开盖,将粉末倒入水壶,摇晃几下,捏开史红梅的嘴灌进去。
然后扒光衣服,套麻袋,将袋口结扎好,马小翠一气呵成,吩咐男人:“丢去破庙。”
“是。”男人扛起麻袋刚走出几步,转回身,“咦,小翠,你怎么抱着她也朝破庙走?”
马小翠看一眼怀里的女孩,目光温柔,等看向男人就是凶巴巴的:“少废话,走!”
破庙里,微弱蜡烛光晃动,
马大强眯着眼睛微笑,正从水壶里倒酒,微微叹息:“这位同志,你不说你的名字也没关系,我理解,就算是下放分子,你也是个人。”
“我老婆那样对你实在太过份了,我回去怎么想都觉过意不去,所以带了自家酿的酒来,请你喝一口,给你赔罪。”
横不知在某大佬眼里,他像鬼一样恶心,又像猪一样蠢笨,打得什么馊主意,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不过,这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想什么来什么。
等在众人见证下,和小兔子生米煮成熟饭,再恢复身份就是了。
就能带着小兔子去随军咯!
放下水壶,马大强双手捧着大半碗酒到霍英面前,笑得像个烂柿花:“喝吧,喝完咱俩吃红肠。”
也不知是因为现在和下放分子挨得太近,还是他单枪匹马,又或是做贼就会心虚,马大强有一种被泰山压顶的紧张。
霍英大半边脸被两片瓦遮住,突然单刀直入问:“酒我全部喝完,姜知青来了喝什么?”
保险起见,还是得确认一下是不是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