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呈秀全身僵硬,被恐惧占据,李苏彧到底知道什么?
什么给西夏人写信?
李苏彧知道多少?
看着拿着斧头朝着他走来的将士,云呈秀那一贯儒雅的脸变得狰狞起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李苏彧,你敢!你不满官家的态度,敢对我私自动刑,你如何向官家交代!?”
“你窝藏先帝之子,你胆大包天!你这是造反!”
见那主位上的人丝毫没有把他所说的话听进去,云呈秀的脸惨白无比,看着越走越近将士,他全身开始颤抖起来。m。
李苏彧直接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的眼睛就直直的紧锁云呈秀的那张脸。
从官家在他婚事上大做文章前,他就收到云家在官家面前煽风点火李家如何的功高盖主,当今官家本就是疑心重之人,加上王庸鹤在汴京混的如鱼得水,官家自然会重新考虑先帝拟下的婚事。
官家只是疑心重,并不是没脑子。
就算把燕回这样的孤女嫁到李家来,也不会真的在李家无大错的情况下对李家施压,况且官家还拿捏着燕回的弟弟,这也是燕时在太子身边最重要的原因。
只要燕时与太子交好,若燕回在李家得以重视,也是给太子加了一笔势力,但若是王庸鹤的女儿嫁到李家,明显是给云贵妃膝下的皇子壮势。
汴京具体的情况李苏彧虽不知,但官家一直在暗中给太子铺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官家就算有意打压李家拨的粮草比往年少了两成,也不会是四万石。
这大胤是官家的江山,如今北疆本就不安稳,怎会让北疆的将士陷入食不果腹之中?
偏偏云家这么迫不及待的前来北疆,或许是,筹谋了这么多年等不及了。
在他得知云家与西夏勾结时,他就想好了,只要云呈秀想要用赵迟做文章,他不会顾虑任何事情。
要么全部斩杀,前往汴京负荆请罪。
要么拿着云家与西夏勾结的证据,亲自送到官家的御桌之上。
他也很知道官家如何抉择。
比起他李家私藏赵迟,他云家勾结西夏,怕是更经不起任何的挫折。
“啊!”
云呈秀惊惧的嘶吼声拉回了李苏彧的思绪,他的视线落在云呈秀那被斩断的手腕上,唇角扯笑。
那鲜血喷涌而出让房中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云呈秀满脸的冷汗,疼痛已经让他险些晕厥过去,但偏偏又因为疼痛让他脑子无比的清醒。
“是不是又痛又清醒?”李苏彧十指交叉着放在大腿处,一副晦暗不明的样子看着云呈秀:“云大人,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唯有你们云家人有脑子,别人都是傻子?”
云呈秀的视线一直在那地面已被鲜血侵染的手上,他唇开始颤抖,那种被恐惧占据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一脚已经踏进了棺材中。
“你们父子的伎俩用在汴京有官家的地方或许还能让你们此遭如意,可惜了啊,这里是郓城,在我的地盘上还想算计我李家?”
李苏彧说着,又轻嘲道:“我李家都是粗人,只来硬的,想想若不是你们云家安排两个奸细在我李家,想来我父兄以及手足也安然的活在这世上。”
云呈秀猛地看向主位上李苏彧。
“云大人,残害忠良,勾结外族,在我大胤,诛九族都不为过。”
云呈秀咬牙:“现在人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安罪当然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