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也不想得罪死了温国公府,想了想,折中道。
“我也不为难世子,这样吧,只要温国公府出面,澄清一切只是谣言,还了我儿清白。”
“这事就到此为止,我亦会守口如瓶,绝不让任何对国公府不好的流言传出。”
温安一时没有答复。
余夫人又补充道,“温世子,这是对你我两家都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了。”
“不过是澄清几句,你大可以宣称是外界胡言乱语,你与宋家女退亲是另有隐情。”
“如此,既保全了国公府声誉,我儿也能从这事中摘出去。”
温国公蹙了蹙眉,知晓这已是最好的办法了。
总比告诉世人,这事是他们温国公府动的手脚要好。
“就按余夫人的意思。”
他一语应下,立即吩咐丫鬟送客。
他最烦的就是与女人纠缠。
余夫人也满意了,起身就走。
送走了人,温国公看向了缄默不语的温安。
怒气冲冲。
“这事,是不是你吩咐人做的?”
温安垂着眼,平静的点了点头。
“你倒是承认的干脆。”温国公气的不轻。
“既是要做,便要干净利落,你是怎么做的,竟还让人抓住把柄,找上了门来。”
“你手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连一个区区大理寺卿都瞒不住,还能指望做什么大事?”
温安听着训,拱手应着。
“是孩儿的疏忽,回去后定严加管教。”
温国公怒气难消,“你以前办事一向有分寸,从不会出这种低级错误,最近是怎么回事?”
“怎的屡屡失手?处理一个宋家女,就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温安眸中蓄着阴冷,不言不语的听着温国公发火。
他也烦躁,怎的最近诸事不顺,哪哪都与他作对。
“这事,你今日就派人处理了,莫再生了祸端。”
他担心再发酵下去,那个女人又来撒泼。
同女人理论,比打仗还令人心烦。
温安却有别的思虑。
“父亲,咱们若是主动对外澄清,余家那废物与宋家女并无私情,那贸然退亲一事,又要怎么圆?”
“宋家女可顶着国公府救命恩人的头衔在,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怕是难逃悠悠众口。”
京城里多的是聪明人,一来二去,保不准就有人猜到了他们头上。
有情有义,与卑鄙无耻,可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