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哥!”“我说,我全……”“咕噜噜,咕噜噜!”“味道如何?”陈大山把他脖子又提了上来,不由得冷哼。“额,我擦你……”马三刀上来就开骂!陈大山哪里能给他这个机会。“咕噜噜,咕噜噜……”把脑袋提上来。“看你嘴臭,还是这茅坑里边的屎臭。”马三刀哭丧着脸求饶道:“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过,您玩也玩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那俏寡妇真就有危险了啊!”他实在是没想到,陈大山竟然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对付他。然而,他又是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现在又吃了满嘴的米田共。光是想想,恐怕都能叫他把隔夜饭给一并吐出来。陈大山想了想。将他给提到空地。“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马三刀乖乖点头哈腰:“哥,哥,那姓刘的说了,你想要救俏寡妇,就一个人去夜色倾心,到了那里,他们自然会放人。”陈大山双眼一眯。这家伙无非就是个狗腿子,带话的。压根不会撒谎。刚刚,他也就是想用他知道的情报,在自己这里耀武扬威一下。只不过,他太高看他带来的两个家伙了。现如今,吃了满嘴的米田共。挥了挥手。“滚吧!”马三刀如临大赦,就连地上的两个保镖,都“嗖”的一下起来了。“玛德,你们两个给老子装!”马三刀见到这一幕,气急败坏。然而,这两个保镖,直接打开车门,二话不说,压根就懒得搭理他。当着他的面,一脚油门,车子就窜了出去。马三刀一愣。等反应过来,立马跳脚道:“喂,等等我,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我还没上车……”他一边跑,他身后就被风带起一股令人作呕得气味。路过扛着锄头的村民不由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满脸嫌弃:“这人掉粪池子里了吧?什么味儿啊,都没我家养得老母猪身上香。”另一个村民也不由得恶寒:“没错,没错,真恶心,都恶心死人了。”等他们路过张香兰家门外。“小陈啊,看那人从这里跑出来的,咋回事啊?”陈大山笑道:“二叔儿,香兰姐家进来了个小偷,一不小心扎粪池子里去了。”这人一听,恍然大悟:“哦哦,原来是这么个事,该啊!”“就是,就是偷东西都偷到寡妇家来了,咋没把他给淹死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结伴往家中走。而马三刀听到耳朵里,屁都不敢放一个。好不容易发现一条小河,清洗干净,湿漉漉的爬了上来,给刘虎打电话汇报。“刘少,话已经传给姓陈的了。”马三刀满脸阴狠:“不过,那小子压根就不把刘少您放在眼里,还说了一堆大逆不道的话,比如说刘少您就是坨屎,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住口!”电话里刘虎震怒:“老子用你再说一遍吗?”马三刀一听这话,神色一慌,整个人哆哆嗦嗦道:“是是,刘少您训斥的是。”“我该打,该打!”怕刘少把怒气撒给他。他赶紧对着话筒抽了自己几嘴巴子。刘虎这才不屑道:“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摆正好自己的位置。”随后,他又语气缓和道:“行了,我知道你和他有仇,待会儿再过二十分钟,你去一个地方,把那贱女人给我带到夜色倾心,到时候,我让你好好当着那小子的面,出出气。”刘虎的语气轻佻。马三刀内心狂喜,一下就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好忙感谢道:“多谢刘少,您放心,我指定准时把那娘们儿带到,哈哈!”然而,他马上就又提醒道:“哦,对了,刘少,那家伙不好对付,您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啊!”想到他那两个保镖,对陈大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马三刀就隐隐有一丝恐惧。要不是他背后还有刘虎坐镇,恐怕他现在见到陈大山那张脸,他都站不稳身形。“哼!”“你是在质疑我?”话筒里,刘虎不悦的语气声响起,不过他也立马解释道:“你就安心照做,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万全之策,就等着他自己跳进来!”马三刀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嘿嘿,刘少您说的对,他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是刘少您的对手?”同时,马三刀都觉得他自己多虑了。这个世界上,不是能打就厉害的。不得不说,这个姓陈的,确实有两下子,不过和名冠周边县城的刘少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刘少想要玩死他,马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行了,废话少说,我把位置告诉你,你准时把那贱女人给我送来!”电话传来刘虎不耐烦的声音。“嘿嘿,得嘞。”马三刀心情澎湃。双眼放光。与此同时,一想到那俏寡妇火辣性感的身形,就不由自主的舔舐了下嘴唇。“啧啧,没想到我马三刀这么好运,不但能报了姓陈的羞辱我之仇,还能当这他的面弄他的妞!”心急似火,马三刀似乎忘记了刚刚吃了满嘴米田共的事,看了眼刘虎给他发的最新地址,火急火燎的离开大盘村。……陈大山驾车,直奔夜色倾心。夜色倾心,是县城新开不久的高档酒吧。陈大山不明白,姓刘的,为什么会把他约到那里去。但是,绑架香兰姐,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即便如此,这个鸿门宴,自己也要非去不可!从大奔上下来,就有专门人把车停到了停车位上。陈大山看了眼面前的装修。极尽奢华,灯红酒绿。来这里的,无非是一些,单身寂寞男女,空气中都充斥着糜烂的气息。陈大山皱着鼻子走到吧台。“我找人。”女吧台明媚一笑:“帅哥,来这里的人,想要泡人家,就直说,并且让人家先来看看你的实力。”这女吧台,画着妖娆的妆容,骚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