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大长公主被请进来的时候,离老远就隐隐的看到当今陛下,正在给一个妃嫔按摩手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冷静下来,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她恭恭敬敬低着头走进乾清宫的时,那位刚才还不知礼数的陛下,已经把贵妃娘娘的手放下了。
好整以暇的坐在龙位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她。
而那位贵妃娘娘恍若无人一般,就那么趴在龙案上。陛下也没有要驱赶他的意思。
长宁大长公主突然就有些明白,儿子说的那两份宠爱的对比是怎么回事。
但凡一个有眼睛的人,只要看到陛下与贵妃娘娘的相处,也不会觉得龙椅上那位是真心爱霍艺馨。
谢北冥看长宁大长公主就那么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副要原地跪到老僧入定的样子微微蹙起眉。
来请罪时态度挺好,可这不说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率先开口道:“姑母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长宁大长公主这才回过神来,也没抬起身,恭恭敬敬的怼谢北冥道:“长宁此次前来是想和陛下陈情。”
谢北冥目光落在她身上,“姑母有何事要陈?”
长宁大长公主道:“户部尚书并非我手下之人,俱是他人陷害挑拨我们姑侄关系,还请陛下明察。”
谢北冥略带震慑的目光落到长宁大长公主身上,语气冷肃的道:“姑母可知,户部尚书一案幕后主使是您之事证据确凿。
姑母空口白牙,叫朕如何相信?”
长宁大长公主恭恭敬敬的把头埋得更低,对谢北冥道:“启禀陛下,长宁对卫国,对陛下绝无二心。
为表自身清白,长宁愿交出先文帝留在长宁手中的广元军兵符。
只是兵符被长宁放在封地,三天后便可进京。
望陛下能明察秋毫,体谅长宁孤儿寡母势单力薄。
身为一个母亲,又怎会做令自己儿女陷入危险之事?”
谢北冥如有实质的目光就这么落在长宁大长公主身上,对她说出来的理由一概不信。
文帝是谢北冥的祖父,也就是长宁大长公主的亲生父亲。
若真如她所说,为了儿女不会陷入危险之中,没有想过不该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