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一看风摆柳下了逐客令,便沉着冷静地站起:“老前辈,您是松滨江乃至全国都有名的响当当的人物,玉娘前来是讨教的,您咋的也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风摆柳慢悠悠的站起,确实如赵玉娘的估测,他也就是一米六的个头,比赵玉娘矮有半头。瘦骨嶙峋,但腰板挺直,精神抖擞。
“不是我的人干的!”语气坚定又果断。
“怎见得?”赵玉娘逼问道。
“在电车上、走廊里、火车上掉包,或者用障眼法把装有巨款的皮包偷走是我的人干法。开锁入室,特别是开保险柜的锁,这种高大上的干法不是我的人。”
风摆柳说得非常肯定。
“能不能是你的人与别人合伙所为?”
“不能,到现在我也没接到手下人拿到三万元巨款的消息。”
赵玉娘还想说什么,被风摆柳制止:“别再说什么,对我和我的门下有怀疑是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众人又都聚在赵玉娘的办公室想办法。
周二虎站起发话:“哎,是开锁进房间,又开锁打开保险柜,那为什么不去问问锁王?”
“对呀!”众人都恍然大悟,为什么不去问锁王。
看到众人又想到了锁王,谭耀庆眼里也有了光芒。他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
好在有共荣军司令为他努力,使他看到了希望。
闲着没事就和蒋正涛在一起游玩,有时骑马,有时驾驶摩托车。也去找贾文龙,三人乘着巡逻艇在江面兜风。
去找锁王阵势不大,但必要的保卫还是不能缺的。
赵玉娘带着蒋正涛和马兰进了锁王的家。蚱子带领其他警卫在外边警戒。
不愧叫“锁王”,满屋到处是锁。绳子上挂的,桌子上和地上扔的。架子上放着的都是新的。
一个小男孩看到三人到来,朝蒋正涛一笑。就给他们拿板凳。蒋正涛熟练地从桌子底下拉出一把椅子,示意他妈妈坐下。
那把靠背椅子是欧式的,座垫是绿色皮革软包的,四周由闪亮的泡钉钉得牢牢的。
虽然有些磨损,但还是一把不错的椅子。
赵玉娘没有坐,而是和锁王打招呼:“打扰您了,师傅!”
锁王是个憨厚、慈祥、和善的老头。他热情地招呼赵玉娘:“哎呀,赵司令来我这个破地方,屈尊了,屈尊了。”
他可能也就会这句文辞,说了好几个“屈尊”。
“我就不多打扰您时间了,我来是……”
赵玉娘就把事情经过和锁王说了一遍。锁王听了就问赵玉娘:“几楼?”
赵玉娘还没有搭话,蒋正涛随口说道:“四……”接着他就不说了。
赵玉娘看着蒋正涛问道:“你说啥?”
“我是说,是,是几楼了?”蒋正涛把发出的“四”音改成了“是”音。
锁王思索一会儿说道:“四楼有的房间是我换的锁,至于那个保险柜,我这里好像有同样的。”
说着锁王走到墙角,角落里放着好几个废旧的保险柜。赵玉娘三人也走到那些保险柜前。
蒋正涛熟练地打开两个,锁王指着其中一个保险柜说:“是不是这种?”
“我去酒店看了,是这种!”蒋正涛告诉锁王。
“有个人能打开这种保险柜。”锁王说完,三人都盯着他,等他把那个人说出来。
锁王说王家岗有个叫“江方浪”的会开保险柜,也有作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