郾州?
陆清婉顿时一怔。
那就是陆家祖宅郾城之地。
温旭宁既然想走,为何不选其他的地方,偏要去郾城?
摆明就是在给她添堵!
“其实他也没办法。本想借大哥和太子殿下给你施加压力,却没想到你坚决不嫁。忠宁侯府体面彻底丢尽,他只能出去躲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陈柯然虽觉得是温旭宁自作自受,但毕竟是自幼的发小,还是有那么少许心疼。
“去哪里不行,偏偏要选郾城?摆明是让我心里不痛快。”
陆清婉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他。
对温旭宁,她可是两世的仇。
陈柯然耸耸肩,没法对此事过多评价,若说出温旭宁是冒死求着去郾州当知州,恐怕陆清婉更要炸毛了。
姐妹们喝了茶,叙八卦,陈柯然又张罗去春风楼美美的吃上一顿之后,众人才各回各的家。
陈柯然执意要送陆清婉和陆钰凝,临分别时,他主动要与陆清婉私聊一下。
“我看到当铺出兑,找了两个人过手,请你奶娘过户,现在已经彻底与你的人没了干系。即便查,也只能查到我这里为止。”
陆清婉愣了下,“你又何必再沾?”
当初他是为了甩开娘家亲戚,才求她接手,如今又绕回去,何必?
“想查你底细的人很多。”
陈柯然仔仔细细的看着她,似想从陆清婉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陆清婉微一淡笑,“那便劳烦陈参议挂念了。”
陈柯然是个聪明的人,更出身首辅之家,手下定也有很多消息来源。
起码,温陌寒分析的事,他一定会知道。
“我还想说一句,无论你爱听不爱听。”
陈柯然的神色异常凝重,“你最好离温陌寒远一点,他是个很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