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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你们两个吗,我们可以经常打电话,也可以视频聊天。”何萍回说。
“但是再也不能经常见面了。”韵河带着遗憾的语气说。
“真要想我的话,你随时都可以买张火车票来看我。”何萍继续死鸭子嘴硬。
“我听学姐说,很多女孩子结了婚之后,慢慢地联系就少了,甚至到最后几乎变成了陌生人,好怕我们最后也会变成那样。”韵河担心地说。
“放心吧,不会的,我们是一辈子的好闺蜜。”何萍语气坚定地说。
“但愿如此。”韵河的话里面带着一种凄凉的落寞之感。
“再说了,我除了是你的好闺蜜,还是你姑,我们可是亲戚。”何萍开玩笑地说。
“谁要叫你姑,我可比你大一岁,叫姐。”韵河瞬间炸毛了。
“就不,叫姑。”何萍呛声道。
“叫不叫?”韵河伸手去掐她的脸。
何萍趁势在她腰间挠了一下,两个人开始嬉戏着打闹起来,房间里顿时变得语笑喧阗起来。
张辉之所以没有留在太原,其中一个原因是家里托人给他在亲戚的公司里安排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医疗器械销售。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何萍司法考试没过,毕业的时候找工作也不顺利。他以为过不了多久,等自己工作稳定了,何萍无依无靠,自然会来投靠他,毕竟北方人的习惯是结婚以后从男不从女。不过事与愿违,他完全低估了何萍的能力和决心。何萍现在不仅找到了工作,还慢慢稳定了下来。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大学那场辩论赛更像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预言。在各自的职业规划中,何萍选择了在法律专业方面继续深耕,张辉并没有成为精神科医生,而是选择了自己的兴趣所长,去做了医疗器械的销售专员。那么现实生活中,到底谁赢在了起跑线?时间自会给出答案。
他可能并不爱你
跨区恋刚开始的时候,张辉对于两地奔波毫无怨言。
第一个月的时候,张辉每个周末都会跑到太原来看何萍。两人看看电影,逛逛街,吃吃饭,看上去浓情蜜意,一脸甜蜜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对天生连理人。
从第二个月开始,忽然变成了两周一次,张辉说自己工作太忙了,光靠石家庄这点客户肯定不够,现在需要经常出差,去外地见客户,所以不能经常过来看她了。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张辉更是一整个月都杳无音讯,没过来看她不说,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何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恰好她又是那种不服输的性格,别人不联系她,她就打死也不会主动找人家,两个人在对方的世界里整整消失了一个月。
下班以后,韵河直接来何萍公司找她,她们约好要去公司楼下的串串香吃饭。本来她们打算叫上郝圆一块的,但是郝圆最近全身心地投入在学习中,并不希望被别人打扰,因此何萍就没告诉她。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何萍关好门窗,两人来到了楼下这家生意火爆的串串香饭店。好几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中间放着料汤,边上放着准备好的菜。其实就跟涮火锅一样,所有人都去蘸中间的汤料,只不过这个是把菜串起来了,所以叫做串串香。
“张辉还没联系你?”韵河边吃边问。
“没有,他上个月说太忙了,得经常去外地出差,估计顾不上了吧。”何萍解释说。
“那也太离谱了,一个月都不来看你一次,再说了,人过不来还情有可原,毕竟需要坐火车,但是电话也不打一个是什么意思?完全就不把你当回事。”韵河替闺蜜打抱不平。
“应该是家里有事吧。”何萍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感觉虚得慌。
“什么事能比得上和你见面重要?我看他八成已经在石家庄找了个女朋友。”韵河猜测道。
“不至于吧,他不是那种人。”何萍替张辉辩解道。
“你别忘了,王涛就是前车之鉴,骗我说他母亲生病了,结果母子两个联合起来,把我耍得团团转,这边还没跟我分手,就跑去相亲了,一相就是两个,挑上了还。”韵河越说越气,恨不得把王涛碎尸万段。
“那他们最后怎么样了?”何萍好奇地问。
“结婚了。呶,你看。”韵河打开扣扣空间,只见里面有一张结婚照,上面是王涛跟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一看就是典型的广东女孩。那女孩眼睛又大又圆,活像两个黑色的玻璃球珠子,头发乌黑亮丽,自然地垂在肩膀两侧,有一种温婉贤淑的气质。
“长得还挺漂亮,很有气质。”何萍看完笑嘻嘻地说。
“你说什么?意思是我不漂亮?我没有气质呗?”韵河听完这句话直接火冒三丈。
“你也很漂亮,不一样的类型,你先消消气。”何萍吓得连忙安抚起她来。
“不行,只能选一个。”韵河不依不饶地说。
“你是举世无双,才华横溢,亭亭玉树临风立,天底下最漂亮的绿窗梦里人。一出门那绝对是艳惊四座,桃花带雨浓,花月春满城。”何萍诗兴大发,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形容词来赞美韵河。
“你又偷看我扣扣空间了?我昨天刚发的动态,你就用上了。”韵河一听就知道这是她昨天发在扣扣动态里的话。
“那还用偷看吗?你那文艺范儿的文字都快溢出电脑屏幕,跑到大街上来了。”何萍开玩笑地说。
“我现在就把你屏蔽了,让你学我说话。”韵河说着就要打开手机。
“别别别,我还指着你那一口鸡汤续命呢。”何萍私底下特别爱看韵河发的一些心灵鸡汤,每每看完都觉得赏心悦目,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