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修谨根本就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腿不麻了,顾晚爬起来,她拿着饭盒,大口大口的吃。
一点形象都不顾。
饶是如此,她吃饭也给人一种感官上的享受。
骨子里天生的贵气,举手投足间总是给人几分欣赏感。
顾晚食不知味,看着对面眸色晦暗不明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在喝旁边的水。
她恶狠狠的样子,仿佛口中的饭和水就是闫修谨,用尽力气吞咽。
“恨我也没用!这都是你活该!”
活该!
顾晚冷哼一声,不在理会他,将手中已经空了的饭盒扔地上,“我吃完了。”
她故意不注重形象恶心他,随便擦了一下嘴,就去工作。
闫修谨强忍着怒火。
她捕捉到了。
他最见不得邋遢。
闫修谨有洁癖!
她偏偏要在他的禁区蹦迪。
“顾晚,你要是这种态度对待我,我真要考虑是不是要继续给你母亲用国外进口的特效药了。”
啪嗒——
顾晚手中的笔被折断。
她眼底好不容易竖起的冷漠高墙瞬间坍塌。
哆嗦的唇告诉闫修谨,他精准拿捏了她七寸。
顾晚颓败地耷拉着脑袋,“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
凝视她发红像兔子一样的眼睛。
他曾说过,这双眼睛,最漂亮,就算是天上的星辰,也不及万一。
闫修谨粗粝的指尖抹掉她的眼泪,“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看见你半死不活的样子给我工作,海城项目不容有失,听懂了吗?”
顾晚点了点头。
男人离开,她抬头看了一眼,眼底尽是无线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