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窗悄咪咪的开了,一个脑袋慢慢探进来,“卿卿哥~哥~”
云缚看见云卿尘时,眼睛登时亮堂起来。
他咧嘴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这个疼。
“谁打你了?怎么鼻青脸肿的。”
云卿尘穿好衣裳,想起身,双腿直发抖。
斐忌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没让他好过。
云缚两手扒拉着窗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卿卿哥哥,你可要给我做主,打人不打脸,斐忌他偏偏就让人打我脸。”
他委屈死了,“你看啊,哥哥喜欢的小脸都变形了,好丑。”
云卿尘勉强起身,扶着东西,慢腾腾走过来,仔细看看,温声道:“伤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但你听话,不要再招惹他了。”
“我哪招惹了?我就是去偷钥匙被发现了。”云缚难受的泪眼汪汪,“我就差一点,就能拿来钥匙给你自由了。”
“谢谢,我没关系,今后不要私下胡来,你不是他的对手。”云卿尘人彘都当了两年,关屋子几天而已,岂会在意。
“我不想你被关着。”云缚落寞的勾勾手指,“我想跟你在一起,他不让,我很烦,可我打不过他……”
“我会想办法出去,倒是你,得帮我送封信。”
即便被关着,有些事,也必须得做。
时机不等人,他不能浪费时间在多余的事情上。
云卿尘写好,把信交给云缚,“交给秦谌。”
云缚无精打采,只想和他待着,“我不想去。”
云缚是个杀手,但心性还是个孩子,云卿尘揉揉他的脑袋,掏出两颗糖给他,“听话,嗯?”
吃到好吃的糖,云缚立马开心了,他信誓旦旦道:“卿卿哥哥,我一会会亲自送给他!我走了,记得想我!”
初一默默从墙头边边上退出来,不敢看斐忌手里的糖。
这糖,他刚才还给云缚了。
斐忌面色阴郁,手用力捏着锦囊,愤恨的捏成了齑粉,“本座果真不该对你有半分仁慈!”
云卿尘一夜无眠,一个人坐在窗边上,来回数着手边上的五颗糖。
斐忌矜贵又挑嘴,做糖都得是一等一的材料。
他一个月的俸禄能买到的东西,也就只能做十五颗。
前后给了他十颗,眼下这五颗,怎么撑到这个月发俸禄。
“还是云缚好哄,普通的麦芽糖就好了。”
斐忌让他倾家荡产啊倾家荡产,根本养不起。
他得想想赚钱的活计,单纯靠俸禄,不说其他,只斐忌的糖都搞不定了。
这五颗,单给一块给都挺……上不得台面的。
云卿尘按按眉心,他或许真选错了路,哄斐忌,就是一条死胡同。
临近晌午,奴才来送饭,清粥小菜和一个窝窝头。
不知为何,云卿尘笑了出来。
这折腾人的法子,当真幼稚。
正此时,前院传来了热闹的杂耍声,似是请来了戏班子。
方向似乎是斐允的院子。
斐忌其实也会哄人疼人。
不过时,初一过来,“云太傅,爷请您为小公子唱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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