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人实在是怒不可遏,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运转灵力提剑准备攻去。
周身灵力刚运起,便被一股强横的灵力扫的身体飞起,重重的落在了楼梯口处。
“敢在老娘地盘上动手,不看看自已几斤几两?”茶馆掌柜的拄剑立于地面,冷眼看着袁道人。
袁道人勉强站起身,拱手道:“在下有所冒犯,还望前辈见谅。”
掌柜的随意挥挥手,“滚吧,再敢来我天香茶馆找事,就砍了你。”
“是,是,在下告退。”他恭敬的退后,临转身离开前,又刻意的扫了一眼多次反驳他的那人。
在袁方道人离开之后,茶馆二楼众人神色不一,有人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也有几人显然有些意动,还在考量着因果利弊。
“宁风道友,你刚在说那人此言差矣,不知错在何处,可否给大家说个明白?”旁边一桌的修士问道。
名叫宁风那人,身姿潇洒淡然,微微一摆袖,说道:“其实许多道友都清楚,只是容易被一些利益所诱惑,当局者迷,我只是站的稍远一些罢了。”
“诸位,请问,你们足够了解庄玄此人吗?”
一些人微微摇了摇头。
宁风继续说道:“庄玄此人身无背景,数余年之间便修炼至了气海境圆满,然而大多数人可能此生都触不到入窍境的边缘,足以可见其修行天资卓绝。”
“据我所知,庄玄他利用阵法可驱使足足一山之灵力,可见其神意之强大。”
“关于他的道法,迄今为止所展现出来的不过一门驱御针法而已,可就是这一简单的御针法,目前为止,同一境界的修士好像还没有能够避开过的。”
“足够简单,却又诡异至极,或许在他们死前的那一刹那,都意识不到死亡的来临。”宁风感叹道。
“你也是听说的吧,说不定也是夸大其词呢。”有人对他提出质疑。
宁风则是无所谓的样子,置之不理也不愿解释。
“那我问问大家,有没有见识过庄玄道法的道友?”
“哈哈哈,按宁风道友的意思,见识过的应该都早入了黄泉了吧。”
“哈哈哈哈。”
这时,有一位道友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其他人说道:“不久前,我也是受人蛊惑,就在庄玄家门前。”
没想到还真有参与者,众人来了兴趣,“哦!然后呢?”
他有些羞愧,苦笑着继续道:“我还未出手,就只觉眼前一片金光,意识成了空白,或许是一瞬或许很长时间,我也无法分辨,待回过神来,才发觉浑身虚汗尽出。”
诉说出来之后,他好像变得有些轻松,“诸位,恕我直言,即使阻止了庄玄突破,阻道之仇堪比生死,你们觉得他事后斩杀我们尽这些人大概需要多久?”
也许他说的话有些过于直白,甚至有些刺耳,茶馆二楼一时间有些寂静无声。
有人觉得场面过于尴尬,起身端茶道:“诸位,我们适才谈论的是庄玄此人,又没有谈论真要去阻拦人家破境。”
“在此相逢便是有缘,来来,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一众修士纷纷举杯附和。
很快,场内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大家谈天论地,儿女风情,修为道法,好不自在!
一道窈窕的青衣身影穿插其中,忙的不亦乐乎,带着盈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