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生不带女人陪赌,不过凭借兜里不缺银子,也会有女人主动凑上前,现在他身边坐着的女人是珠珠。
喜新厌旧似乎是男人的本性,以前包养珠珠的男人如今有了新欢。她过惯了游手好闲的生活,已经不愿再进工厂,于是开始在赌档里寻觅新的“饭票”。
她总结上一次被人抛弃的缘由,意识到若太轻易让男人得手,就容易遭嫌弃。
她与袁生眉来眼去已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在赌档里相遇时能拿到一些打赏,还在欲擒故纵,没让袁生得逞。
没想到这样的手段收效甚佳,尚未得手的袁生对她的打赏逐渐增多,很多时候比以前被包养时收获的银子还多。
今天袁生看到她,还没开始赌就打赏了一千,她这才坐在了袁生身边。
偶尔让袁生满足一下色手,这样的小甜头是为了勾住这个可能成为长期饭票的男人,以免被其他女人勾引走。
袁生是世代商贾,平生三大爱好是赌博、女人和美酒。
开厂对他而言好像成了兼职,好在他有一颗令人羡慕的经商头脑,工厂也经营得红红火火,在任何赌档他都属于贵宾级人物。
上一次若不是蒋凡,辉哥是不会允许外人在自己赌档里得罪这样的赌客。
听到袁生这么说,辉哥迎合道:“像你这样的老板,这点钱能把你难住吗?要是身上暂时没带多少银子,一句话的事儿,要多少我让兄弟给你拿,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还也不迟。”
辉哥的言语看似大方,其实是想让袁生拿了银子别急着还,毕竟那么大一家工厂开在白沙,人也不会跑,每天的利息也很可观。
袁生也懂辉哥的心思,但这样的话让他感觉倍有面子,笑着道:“既然你这么给面子,就再拿五十个,门头随便下不限注。”
辉哥知道袁生赌钱还算有节制,输到一定程度知道收手,听到他说不限注,就知道他想在身边的珠珠面前表现一番。
辉哥为了以心换心,不想让温敏轻看自己,又向负责放水的马仔挥了挥手道:“再拿十个,我陪袁老板玩玩。”
他拿到钱后,将其与先前放在门头上的十万叠放在一起。
两个心怀各异却都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男人,让原本就喧哗的赌档瞬间沸腾起来。
平时下三五两百钓鱼的赌客,多少都加注了一点,放在自己看好的门头上。
彭亮想到这个时候不能抢了辉哥的风头,没有加注,但是从刚来到身边的刘晓丽挎包里拿出二十万放在面前,对辉哥道:“找兄弟们拿来拿去麻烦,先用我的吧。”
刘晓丽顺势一下坐在彭亮的大腿上,笑侃道:“你每天赌钱,我却成了挑夫,专门负责给你背钱。”
以前,刘晓丽还会顾及一下自己秘书的身份,只要有彭亮的朋友或生意伙伴在,她都会刻意与彭亮保持一定距离。自从成为辉凡的股东以后,她也少了这样的顾忌。
彭亮知道刘晓丽只是想撒娇,暧昧地拍了拍她的臀部道:“我的手包只有这么大,只能辛苦你嘛。”
他也是好色之徒,但是顾忌身份,不是用赌桌掩护,外人看不到到他的色手,他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有这样暧昧的举动。
袁生看到赌客开始争先恐后地下注,辉哥和彭亮这个门头除了两注大注,散客下的注码加在一起也有七八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