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这点情事,对于你这样的江湖大佬来说,本就无伤大雅,还可成为炫耀的资本。
对方却费尽心思为之,肯定另有目的,既然有目的,必然留有后手。
我们的对手皆是无利不起早之人,猜出温敏受谁指使并不难,可我怀疑她也只是棋子,未必知晓内幕,现在惊动温敏,还可能打草惊蛇。”
辉哥追问道:“你认为温敏是受谁指使?我或许能想出一些头绪。”
蒋凡笃定道:“青哥,我的猜测有以下两个依据。
其一,内地人去澳门较为麻烦,且有时间限制,若无一定江湖势力,不敢在澳门造次,更别说挖一个姿色出众的荷手。
其二,青哥是台胞,可以自由出入澳门,港澳台的江湖势力相互牵连颇深,彼此之间也多有联系,他是竹联公子哥,要在澳门挖一个女人,那里的江湖人多少会给些面子。
青哥与我们无利益冲突,配合天哥他们做事也未暴露,我们与他没有直接的恩怨情仇。温敏可能受他指使,但做此事的人并非他,而是另有其人。”
辉哥听完,马上想到一个问题,接着说道:“一般人指挥不动青哥那样的人物,只有利益牵扯才能给他动力,而他急于求助的通常是场面上的人物。
我俩虽一起做事,但是我很少涉足厚街的事情。
厚街的人若想对我们动手,应该先拿你开刀,想针对我的明面人物应该在虎门。
我和天哥已然和解,当时吃饭也没有回避外人,与天哥有恩怨的人就可能借此做文章。”
辉哥没有直接说出是谁,但蒋凡知道他所指的应该是李志雄,毕竟在青哥眼里,黎科长的面子分量还是轻了些。
蒋凡想了一下道:“李志雄这两天出现在诚哥刚盘下的度假村,你知道这事吗?”
辉哥点头道:“近段时间,我真被温敏迷得晕头转向,鸡仔每天汇报当天打探到的事情,我都未上心,也就没给你通气。”
蒋凡摇了摇头道:“酒色都容易误事,这就是男人的本色。
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又进一步想到,这件事除了李志雄,也离不开诚哥的影子,毕竟你无心做事,诚哥便少了一个强劲对手。”
两人聊完辉哥的事情,蒋凡又提及李海勇的事情。
辉哥看着他道:“你师父与厚街的娱乐城,只能选择一个,你会如何抉择?”
蒋凡无奈道:“我和老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就是一对父子,这样的感情无法用物质来衡量。
可娱乐城是我们两人的,现在与你说此事,除了商量怎么应对,还想求你一件事。
如果我真要放弃娱乐城,我也没银子给你,只能用人情债代替了。”
蒋凡已然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李酒罐放不下李海勇,就用娱乐城为他们这对师徒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他只求一个结果,那就是李海勇必须同意李秋菊与李酒罐的婚事。
辉哥拍了拍蒋凡的肩膀道:“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拿下那个娱乐城,我也没有出什么力,只是买了一套音响设备,外加几张桌椅板凳,能有多少钱?如果你实在过于不去,就把买东西的银子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