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被子隆起更大的弧度,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睡衣被无情的丢到地上,模糊的水声夹杂着吞咽从缝隙中隐约漫出,让这间平静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凌乱。
不知何时,戈赫希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潮红,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在光线的映衬下,白皙上似乎裹挟着一层透明的水色,胳膊遮盖在下半张脸上,却也挡不住从喉咙处挤出的闷哼。
另一只手伸进被子中,本想推开的动作,却因为更大的刺激改成了按住,再大的意志力估计也抵抗不了此刻生理的本能。
“法诺翌!”
青涩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挑逗,特别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虫时。
压抑着的欲望被释放,戈赫希气息微喘,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在法诺翌想要吻上来时,戈赫希还是下意识移开了脑袋。
“宝贝,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法诺翌忍不住轻笑一声,舌尖舔舐过红肿的唇,色情又浪荡,他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对于口量的资本非常满意,恶趣味捏了捏戈赫希泛红的耳垂:“甜的。”
——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气血上涌,戈赫希觉得自己都无法直视法诺翌的脸,从缝隙里钻出,翻身下床捞起地上的睡袍套上,快速朝浴室走去,沉稳自持什么的在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关掉浴室门的最后一刻,戈赫希都能听到法诺翌得逞的笑声。
果然在论脸皮厚这方面,他的确比不过法诺翌。
打开水龙头,任由其冷水飞溅到白色的洗手池壁上,戈赫希抬眸看向镜子,面色殷红的感觉都快不是自己,在这样下去,戈赫希觉得自己应该也要控制不住。
其实不单单是法诺翌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自己对法诺翌又何尝不是相同的情感,短暂的缠绵并不足以达到标记的效果,只不过,现在太仓促了。
额前的碎发浸湿,贴在泛红的眼角处,温柔的眸子微闪,没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宝贝,我好饿。”
细微的挠门声从背后响起,带着笑意和一丝无赖的气质。
“这就来。”
若是让外虫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冕下,竟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偶尔还要兼职暖床,估计都会忍不住抓狂,但在法诺翌这个法盲面前任何道理都不好使,再者说戈赫希现在的身份是军雌。
不过即便恢复成雄虫身份,相信这位被“欺压”的冕下,也会无理由的偏护法诺翌。
这也是为什么刚进入首都星隔三岔五来问候一下戈赫希的众虫们,现在也渐渐没了身影,实在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总感觉鲜花插在了不知名的物体上,现在有温馨大棚,鲜花也不肯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