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辞好不容易安分下来了,白渡寒也松了口气。
白渡寒这时才想起来问,“你刚刚大马路上在想什么?”
安初辞如实道:“在想池鹤。”
白渡寒皱眉,“想他干什么?”
安初辞抿着嘴眨着眼睛看着白渡寒。
这眼神看得白渡寒背后有些发毛,“这么看我干什么?”
安初辞嘿嘿笑,“没什么没什么。”
白渡寒狐疑的看着安初辞,他总觉得这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安初辞则是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看着他。
白渡寒看得心里不爽,抬手就把安初辞的脸挡住了。
安初辞一脸懵,“嗯?你干嘛?”
白渡寒道:“笑得很难看,眼睛受不了。”
安初辞:“???”
安初辞把白渡寒的手拉下来,呲着牙对他笑:“哪里难看了!”
白渡寒满意了,“嗯,这个还行。”
安初辞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什么审美啊。”
白渡寒不说话。
安初辞轻“嘁”一声,转头看窗外的时候才发现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
安初辞又回头看了一眼白渡寒,白渡寒也在看窗外。
安初辞轻哼一声,光做不说,还怪让人心动的。
回到家,照例吃完晚饭,安初辞又做完作业又抱着练习册去对面找白渡寒了。
今天他来的有点晚,白渡寒已经去洗澡了。
安初辞就坐在白渡寒床上等他。
等了一会儿,浴室里隐隐约约的水声停了。
不多时,浴室门被打开,白渡寒穿着黑色的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拉开门往外走。
看见安初辞,白渡寒脚步一顿,随后他又看见了安初辞手上的练习册,这才明白过来,“又不会做?”
安初辞嘿嘿笑:“不会。”
白渡寒哼笑一声,擦了两下头发之后就把毛巾放到椅背上,他坐到书桌前,指节敲了敲桌子,“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