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了?”
“呵,三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我家主子是何人,任你随意摆布?”风影继续冷嘲热讽,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话毕,便欲推开寒雪墨,带自家主子离开。
却见她眼中泪光闪烁,颤抖着伸手,紧紧抓住夜寒尘的衣袍。
“夜公子,我…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只求你,不要走!
常言道,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你还未报答我。你不能就这样不辞而别。”
此刻,本就虚弱不堪的夜寒尘,被这么一拉,竟是站立不稳,若非风影扶了一把,险些摔倒在地。
风影见状,心中怒不可遏。
“放开你的手!”
说着,猛地甩开寒雪墨。
“救命之恩,我家主子自然会报。但你所做的龌蹉之事,又当如何解释?
原以为高风亮节的三小姐你,与城主府的那些畜生不同,未曾想,都是一样的龌,
乃是一丘之貉。
你不愿嫁与那残废,便要拿我家主子当挡箭牌,实在是令人作呕。”
被甩到一旁的寒雪墨,不顾身上伤痛,也不顾自己此刻是如何的狼狈,再次艰难地爬过来,紧紧抓住夜寒尘的衣摆,抬头泪如泉涌。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语无伦次,慌不择言,
“夜公子,你高烧不退时,曾拉着我的手许诺,此生只倾心我一人,如今你却如此厌恶我,这是为何?为何啊……”
寒雪墨此时已崩溃至极,她满怀希冀地望着夜寒尘。
然而,这并没有任何作用,只听风影无情的话语传来:
“我家主子高烧不退,说只倾心于你一人?”
他附身捏住寒雪墨的手腕,
“三小姐,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家主子心系之人唯有沈小姐。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话落,风影再次将寒雪墨甩到一边。
然而,这一次,身体肥胖的寒雪墨在风影的力道下,竟如球一般狼狈地“滚”到了门外。
风影顿时瞪大了双眼,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我并未用多大的力气啊……”
这纯属巧合。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忘再次警告道:
“三小姐,我家主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望你好自为之。”
此时的寒雪墨羞愤难当,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毫无保留地在心爱之人面前展现,这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
然而,她仍气喘吁吁地坐在原地,艰难地追问着……
“你言夜公子心有所属,那此人究竟是谁,姓甚名谁?若说不出,便是欺瞒于我。”
此时,夜寒尘虚弱之声传来:“走,无需理会她。”
闻听主子催促,风影不再与她纠缠,心有烦躁地淡淡瞥了她一眼,扶着夜寒尘跨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