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哄得他开心了,就手指头缝里漏点给他。
没哄开心呢,就当这巡抚是个狗屁,理都不需理会。
就这么几十年舒舒服服的过来了。
后来啊,哦,来了个马匪。
叫马什么来着?
算了,管他叫什么。
反正那次当面喊他马匪。
不也就红了一下脸,屁都不敢放。
事后给了他二十万大洋和二十万斤粮食就摆平了。
老爷我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都比这多。
然后没两年,这马匪就跑了。
来了一个什么什么将军。
家里养的幕僚说,是个新晋的军阀。
打败了马匪,占了南州。
按礼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行吧。
反正这些年不怎么太平。
就当给狗吃了。
不过那什么将军没收礼不说,也不上门来拜访。
没关系,管他呢,说不定哪天就又被新冒出来的人给打跑了呢。
我陈家的日子都这么过了几百年了。
不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但没多久,听说这个什么将军,要搞什么分田?
分什么?
分什么田?
分谁的田?
给你脸了?
也不去打听打听。
我陈家在甘省几百年,祖辈出了多少高官。
养活了多少百姓。
敢来分我的田?
做的什么春秋大梦?!
果然,没几天,分田这消息就没了声响。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