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的毒汁。”
她点点头,还要再问,孟长歌却忍不住开口:“你……你怎么这种时候还关心这个?”
蓝鸢含笑歪头:“你想让我关注什么?”
孟长歌抿了抿唇,别开脑袋,一双耳朵已然红透:“明知故问。”
“所以啊,你直说就好,”她顺着女人柔韧的腰肢往下滑,抚过被自己的尾巴蹭得凌乱的湿软毛发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从未经外人造访的地方格外敏感,孟长歌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要蜷缩起来,鲛人却霸道地按着她的腰腹,甚至又伸出两条触须缠住她的膝弯,被迫分开的双腿间只容纳了一条冰凉凉的大尾巴鱼,蓝鸢垂眸认真盯着那处,慢条斯理地剥开两瓣紧致的花唇,在水盈盈的缝隙里滑动起来
“等……等等,啊……”
只是拨动了几下,女人便颤抖着挣扎起来,可惜四肢都被捆缚住的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更别说这壳底滑溜溜的,臀瓣沾上湿腻的蜜液后,被蓝鸢轻轻一拽就滑了回去,触须将她的双腿扯得更开,露出不断吐水儿的殷红小穴,蓝鸢试探着往里塞进去一个指节,顿时被潮湿的甬道紧紧裹住。
好软。
她饶有兴趣地在穴口搅了搅,淋了点点蜜汁后,便继续往深处进入,孟长歌忍不住咬紧唇,眼尾又溢出热腾腾的湿意,含着指节的小穴努力吞咽,不停吐出更多的蜜水来适应异样的饱胀感。
蓝鸢俯身吻去她的眼珠,低声道:“如果难受的话……”
她哽咽道:“不难受。”
蓝鸢弯起眼睛:“好。”
埋入穴内的指尖开始有节奏地进出,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孟长歌被顶得上下耸动,圆润的臀瓣也被浸得水光发亮,一下下撞到蓝鸢强壮的鱼尾上。化为原形的鲛人果然比平时亢奋,亲热的吻不断落在她胸口上,间或留下几个唤起疼痛的鲜艳齿痕,比起孟长歌与她亲热时的小心翼翼,她兴致勃勃地摸索着她的身体,完全像是随心所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兽类的天性吗?
孟长歌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被吊在上面的两条手臂挣扎了下,沙哑唤道:“蓝鸢……”
蓝鸢领会到她的意思,乖乖爬上来与她接吻,肏进穴里的手指却越来越深,指根撞到尽头,将小口撑得滚圆 ,扯出时,又勾带出滑腻的蜜汁。
很快,女人就喘不过气地偏过脑袋,颤声唤道:“蓝,蓝鸢……”
蓝鸢嗯了声,亲昵地啄了口她的嘴唇,果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舒服么?”
孟长歌摇摇头:“舒服。”
“那就好。”蓝鸢侧头亲吻她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孟长歌被激得蜷起手指,眼梢通红,看上去马上就要落泪了,她哽咽着寻到蓝鸢的唇亲了上去,把沉闷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
蓝鸢启唇含住她的唇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碾磨起花心里红肿的肉核。
“嗯……啊嗯……”
女人仰起脑袋,被吊在空中的双腿伶伶发着抖,小穴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蓝鸢腾出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却摸到一手的湿意,铺在下面的蔓生草也早已积蓄了一汪水液。
她笑了声,吻去孟长歌眼尾的泪珠:“幸好,你不是鲛人。”
——
我们鸢宝可不是月宝那种爱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