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拿惯了剑,换什么都是剑,我又该怎么称呼你,赵玉书还是六先生?”
尼玛!这下轮到赵玉书愣了,自己也有破绽?
“诈唬而已,别说江宁,整个东南的四重天里排的上号的我都了如指掌,但都没你强,便大约猜到是你,顺口一诈,看你表情就知道猜对了。”
赵玉书无奈的笑了笑,摘下面巾:“难得遇到一个聪明人,不过你似乎很关注我。”
“没办法,楼主千里迢迢逼我回来,就为了对付你,我还在路上,关于你的情报就送到了,想不关注也不行。”
“那我似乎不该救你。”
“救都救了,现在你还能再杀了我不成?”
“未必不行。”赵玉书拔出短剑,摆出架势。
“得了吧,打了一晚上不累吗,不过总归要谢你一句,明天抽个时间,请你吃饭。”
赵玉书哈哈一笑,收回短剑:“一条命就值一顿饭?”
“你要觉得不痛快,那就两顿。”
“罢了,一顿就够,要好酒好菜。”
“自然是好酒好菜,行了,各自回吧,有问题明天问,老子困了。”
黑衣人摆了摆手,脚步一错,迅速消失在赵玉书的视线里。
“好歹留个名字再走吧,没礼貌。”赵玉书拿出黑衣穿上,慢悠悠的朝道观的方向走。
无论汪修是不是有二心,至少他名义上,或者在太子心中,都是心腹,留他这么一个地头蛇在江宁,就是为了监视这些东南士族,而这个心腹,今天被赵玉书直接割了脑袋。
太子在江宁的势力如同硬生生被断去一臂,至少赵玉书一时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后手。
今晚的陷阱明显是太子对越国公或者望江楼的一次试探,诱饵大概率就是汪修手里那一沓纸上的内容,献计的可能就是汪修自己,换句话说,汪修在对太子有了二心的同时,还试图借太子的手扳倒越国公或者望江楼。
那他到底在为谁办事?这么算下来书院都快成最终得利人了。
而汪修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重要到越国公和望江楼不惜拼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杀掉汪修?他俩杀王砚的时候可还是一伙的呢。
对了,如果证据是某张纸,那汪修这个人的死活有什么用?
赵玉书挠了挠头,玛德,越来越乱了,别自己努力的半天,最终成了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大BOSS的刀,那这剧情可就太狗血了。
算了,明天且问问那个次席,这个人明明该是敌人,可两人互相不仅没有感觉到任何敌意,反而还联手玩了一出刺客无双,人生真是有意思的很。
只不过次席实在是聪明的紧,自己想套话估计不容易,那就试试坦诚相待吧,嘿,自己这几天,真是跟菜杠上了。
路过江宁府衙,赵玉书深深的向里面看了一眼,虽然多了汪修这个小插曲,不过依然不会对太子的计划有多大影响,甚至会逼着他下手更快更狠。
不知道倒霉的江宁太守还有几日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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