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东西给你了。请吧。”
秦晚洲眉眼微沉。
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地赶人。
他走出门口,踱了几步,背影有几分寂寥。
江早羽正要准备关门,他突然折返回来,修长的手腕挡住门缝。
江早羽的心不规律地跳了一下,略有些紧张地问:“又怎么了?”
她怕之前他耍赖脱衣服、咬她的场景重演。
“就这样两清了吗?”
他低声问,声音带着隐约的失落。
“怎么就两清了?”江早羽疑惑。
“落户后,你我就不用再联系了吗?”秦晚洲眼眸幽深,黑得像渊底。
江早羽想想他删了自己的微信还说没意思,大半个月了也不通过自己的好友申请,顿时气性也上来了。
“随便你。你爱联系不联系。”说完,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扒开,关上了门。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上面还有秦晚洲体温的余热。
心烦意乱,堵得紧。
学校的破事和秦晚洲的事儿撞在一起,真烦。
她打开冰柜的红酒,自己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越喝越觉得心里烧得慌。
她索性拎着酒瓶,准备出门去外面边吹风边喝。
结果,一打开门,就见秦晚洲依旧靠墙站着,微垂着头看着手机,要不是手机的微暗的亮光反射到他脸上,还真像尊雕塑。
她一下子呆住了:“你……你怎么还没走?”
他至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是有的吧?
秦晚洲按灭手机,目光滑过她手里的酒瓶,不答反问:“出去喝酒?”
江早羽:“要你管。”
秦晚洲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瓶,远远放在地上。
“喝酒乱性。”
江早羽叉着腰:“又乱不到你头上。”
秦晚洲迎上她薄怒的眸子:“乱别人更不行。”
江早羽一脚把酒瓶踢翻了:“不喝就不喝,拉倒。”
她心里一股莫名的怨气,不知道从何而起,该怎么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