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沉下脸色,给李总助回到:【闲的吗?没正事干了?昨天的方案改好了吗?】
李总助收到信息后懵逼了一阵。
他仔细分析,该不会是秦总心情不好,或者是有更重要的事?
根据以往的血泪经验,这种私事秦总有可能不是不关心,而是汇报的时机不对,触了他的霉头。
等到他回过神来追究,要有事肯定还是自己背锅。
于是,他谨慎地回复:【明白秦总。方案我马上改。】
同时,他也给男大学生发了微信叮嘱:【如果两人有什么异样,盯着点,机灵点。】
男大学生回:【收到,李哥。】
江早羽酒量不大好,喝了几杯就有点醉醺醺的。
苏意尘酒品也不太行,醉了就傻笑着盯着高冷男看书,看得他心里发毛。
江早羽中途去了趟厕所,路过旁边的包间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
无他,别的包间太吵了,就这个包间安静得跟闹鬼似得。
里面灯光昏暗,光影浮动,静静坐着两三个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模靠在沙发上翻看着书,气质独特,身材挺拔,看侧影有点像秦晚洲。
不过,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能放下身段当园丁的人,是不会在这儿卖艺挣快钱的。
她自嘲地收回目光,心想真是酒喝多了,看谁都像秦晚洲。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江早羽和一个倩丽的女人身影擦身而过。
她没大注意就离开了,但那人却转过身,看着她进到春景宫包间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个穿白裙的人正是林深的新老婆柳轻轻。
她来到角落里,给领班打了个电话:“春景宫包间有个穿白绸裙子的女人,那女人现在什么情况?”
领班说到:“稍等会儿,我看下监控。”
很快,他回到:“轻轻姐,那个女人点了阿迟,但一直在跟旁边的女伴喝酒聊天。现在在跟阿迟上课,讲什么AI技术和文物修复的原理什么的。”
柳轻轻眉眼露出一丝不屑:“来这种地方讲课,假清高。”
领班附和说到:“这两女的确实像是有点什么大病,还有一个让我的人看了半夜的《道德经》,没开酒没办卡。”
柳轻轻漫不经心地磨着自己的粉指甲:“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和我有点过节,派你的人给她下点药,然后把她扔到男洗手间。”
领班顿了顿:“放心,轻轻姐。”
挂了电话后,领班用对讲机把男大学生阿迟叫了出来。
在转角处,递给他一颗小白色药丸:“一会儿把这个放到白裙子女人的酒里,喂她喝掉。然后把她带到男洗手间。”
阿迟迟疑了一瞬:“哥,这是什么东西?”
领班不耐烦:“这行的规矩,别问,别说。坏了规矩可就真的扫地出门了。”
阿迟犹犹豫豫地把药丸收进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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