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民是为了几大氏族灭门之案和冉族儿郎夜半数失踪的案子,觉得这其中甚有不妥,也发现了一些端倪,故而特来呈启。”
“哦~!你说来听听!”柏灌王似乎并不感兴趣。
如今柏灌族国泰民安,自给自足,哪怕是查出了几大氏族灭门的真相,又能如何?也不影响柏灌族的强悍实力啊!
“几大氏族灭门之案甚是蹊跷,起因不明外,民怀疑,其后嗣并未死亡,而是被某族藏匿了起来,再则,冉族儿郎一夜之间全部失踪之案,明显是假,故,也是被藏匿了起来,此前在冉族,我已然发现了端倪,正待抓捕,便遭到了阻拦,由此让人给跑了,还请君主下令,彻查此事,不消半月,便能查出真相。”
柏灌王听着乌柰叙述着这天方夜谭的事故,觉得莫名的好笑。
他这是骗傻子呢?以为他是什么昏君么?会相信他这样的无稽之谈。
这小子,应该是想挣功勋想疯了了,贪慕虚荣,公明钓鱼,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在他面前请旨邀功,以得到他的重用。
呵!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不过是一些偷奸耍滑之辈,不堪重用。
“小子,你当此处是何地?又当我是何人?如此妄之言,你也能编撰的出来,想戏耍于孤,你可知欺君之罪,是多大的罪过?那可是要牵连全族的大罪。”
乌柰被柏灌王自满的话都给气笑了,这人也配做君王?
“民,只陈述事实,并无虚假,君主英明神武,只当能分辨真假是非。”
呵!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在死鸭子嘴硬。
“今日,便看在领主的份上,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这个大逆不道的野小子,给孤压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柏灌王命令一下,立时从门外涌来三四个魁梧强悍的护卫,架着乌柰便往院落而去。
乌柰的神色中,只有失望与无奈,却并没有半分胆怯,反而还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来。
乌柰苦笑连连……。
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柏灌王越加的生气。
他到底是谁啊?在装什么啊?一会儿重刑下来,看你还有没有这般高傲自大。
而在门外静静等待的领主,见乌柰被架了出来,还要责打二十大板。
他面色担忧,但实则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并不觉得惊讶,反而在不经意间,嘴角扬了扬,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
领主故作着急的模样,疾步走到柏灌王的面前。
此时此刻,他依旧还在认真的除着良田里的野草。
“君主,乌柰年少不更事,若重语冒犯了君威,还请君主念在他年少的份上,饶恕他一回。”
“哼!此人桀骜不驯,大言不惭,丝毫不将孤放在眼里,胡言乱语诓骗于孤,简直无法无天,若不严惩,难以安民心。”
“君主息怒。”
“你莫要再为他求情,不然,便连你一同罚了。”柏灌王不悦,怒气未消,似乎领主再敢多说一句,便能将他处死。
领主没有多言,而是冷静的等待在一旁。
柏灌王心里最清楚,他明明知道这两宗案子蹊跷,但却放任不管。
只要没有影响到柏灌族的根基,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谓井底之蛙,就是他的认知里,只有领主给他灌输的那些,以为这世间,唯有柏灌族傲立于天下,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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