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彻底掉进漩涡,许则匀的手可以精确调动她每一寸情绪。
呼吸像山涧清泉。
身体像飘在半空中的云。
她开口,是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娇媚语调:“哥哥。”
许则匀就要前功尽弃。
抵住。
年轻的女孩,初尝人事不久。
还有让人悸动的阻碍感。
他暂停,粗喘着,声音敲打在她耳膜上。
“哥哥,想要……”
‘要’字没有发音完全,知意就感受到许则匀的横冲直撞。
灵魂的空洞被填补,完美契合。
知意的轻呼,尽数化成对许则匀的鼓励。
宽阔的肌肉肩膀下,露出半张女孩的半张脸。
不及巴掌大小,白皙的皮肤浮着耀人的红晕,眼尾是堕魔的情。
许则匀动作不停,可是气音喘息的话在知意脑中连成完整的句子。
她听到他在说:“腓腓,我们结婚吧。”
做了快十七年兄妹,他不想把关系缓行在谈恋爱上。
许则匀,一向是讲求效率的人。
和知意的关系,既然不打算止步于兄妹,他会寻找更为光明磊落的佐证。
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
知意在他这儿,已经积攒了很多委屈。
情事正浓,一室的氤氲味道。
连木窗的白色纱帘都摇曳助兴。
轰——!
知意脑中断线:“可以吗?”
“我们可以结婚吗?”
许则匀动作狂野,语气安抚:“当然。”
知意被推向巅峰,脚趾蜷缩,秀颈后仰,指甲在他的肩膀后方留下所属权的痕迹。
交叠的人影渐渐平息后,许则匀抱她到里间洗浴。
如此边陲小镇,难得有现代化的室内装潢。
这里和申城‘许宅’与‘湾流汇’26层自不能相比,但是,从露天转战到室内床上,知意能洗个舒畅的温热淋浴也很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