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梦!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霍玉堂声音陈冷如霜。
一旁的从容却看的痴迷。
她就喜欢这样的霍玉堂,如果他不断案了,归隐田园了,就不是她喜欢的霍玉堂了。
如果想看到现在的他的代价是一辈子不能跟他在一起,她也认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
虽然这过程很痛,但何尝不是一种成全。
白茹梦摇头,还在死撑。
“我刚才来的路上不小心滑了一跤,所以才换了鞋子衣服,不能这样就证明是我杀了如歌!你也没有人证,也没有确凿的物证!霍玉堂,你堂堂大理寺少卿就是如此断案的?”
白茹梦的话听起来似是有道理,但不管是白家人还是其他人,都开始怀疑她了。
因为就算有巧合,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巧合。
霍玉堂朝属下女捕快使了个眼色,女捕快英楠立刻拿起白茹梦的手。
在白茹梦掌心处有一处发红结痂的痕迹。
“诸位请看,白茹梦掌心有伤,应是她用石头砸晕从小姐或是白如歌时弄伤的,这伤口才刚结痂,上面还有青苔痕迹,想来是她在荷花池附近拿起的石头行凶。”
英楠话落,霍玉堂点点继续道,“白茹梦,你别又说是你不小心滑倒擦伤的,你掌心的这个角度若是不小心擦伤的,不可能是如此完整的一个伤口,边缘肯定要有其他痕迹,但你这个伤痕明显没有!”
霍玉堂话都到这份上了,白茹梦还是死咬着不松口。
“霍少卿,你说了这么多,我请问你,凶器呢?你所谓的凶器呢?”
霍玉堂摇摇头,“白茹梦啊白茹梦,你这个女子太不一般了,事到如今还能如此冷静,死不承认!
我之前小看你了,你心理承受能力比我想象的更强大!但你要知道,但凡做过,必定留下痕迹!”
霍玉堂还需要一点时间找到凶器。
白茹梦行凶后肯定来不及扔走凶器,只要找到跟白茹梦掌心伤口吻合的石块,同时石块另一面也吻合从容和白如歌脑后伤口,白茹梦就插翅难逃。
“我想起来了!”
从容突然开口,声音很大,吓了众人一跳。
霍玉堂黑着脸看向她。
“我记得被打晕后,身后的人好像绊倒了,我迷迷糊糊感觉到她摔倒在地,应该是打晕了我太着急走摔倒了,她膝盖应该有伤。”
从容话落,霍玉堂冷冷道,“你怎么不明年再说!”
从容:“……”
从容此时尴尬的脚趾抠地。
而白茹梦则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挡住膝盖的伤。
这一动作落在众人眼里,不言而喻。
“白茹梦,从容没见过你膝盖的伤。”
“少卿,之前检查时发现,白茹梦膝盖真的有伤,还是新伤。”
英楠的话证实了从容的证词。
可事到如今,白茹梦也是孤注一掷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