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很亮,阮紫茉看到了草地那边,站着濯艺姝的保镖,地上还躺着一个男人,不知道那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想起之前濯艺姝狠辣的做法。
阮紫茉快速收回了目光,濯家的事,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时间不早了,走吧,回去好好休息。”
濯艺姝拉着阮紫茉的手,往回走。
“我可以自己走。”
阮紫茉抽回了自己的手,客气地笑着说。
濯艺姝望着阮紫茉,了然一笑,“不给牵手,但你可要跟紧了,这边有很多疯狗。”
阮紫茉听明白了濯艺姝的意思,她微低下眼眸,跟着濯艺姝从偏门走进去。
大门口那边还在打斗。
沈子骞完全不知道,他刚才差点和阮紫茉相遇了。
濯诗语没等到想要的结果,她已经猜测到肯定是哪出了问题,她呼吸不过来,就要被掐死了,自然不敢嚣张了。
“我,我,没请到姓阮的女人,那天我,我根本没见过她。”
濯诗语杀不了沈子骞,只能服软了,她忍着喉咙上的疼痛。
沈子骞盯了濯诗语的脸看了片刻,手松了一些力道。
濯诗语呼吸总算不困难了,急忙解释,“后来,后来我听说失火了,我就离开了,那时候我在街道上的一家咖啡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那家店打听一下,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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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骞这才彻底松开了濯诗语。
濯诗语捂着脖子,痛苦地皱着脸,脸颊上那一条蜈蚣疤痕扭曲着显得非常狰狞,边大口喘气,边大声咳嗽。
沈子骞往后一退,何钰轩走了上前,看向狼狈咳嗽的濯诗语,“濯小姐还是让你的人停下来,不然濯小姐要吃苦了。”
“都给我住手。”
濯诗语朝她的手下大喊一声。
她捂着发痛的脖子,扭头看向了沈子骞,这个寡情狠辣的男人,竟然也会对女人动心。
曾经还以为这男人不喜欢女人,现在看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庸俗的男人,和一般男人一样好颜色。
不知想到了什么。
濯诗语眼里闪过了一抹痛恨,她死死瞪着沈子骞,“真是没想到啊,沈大少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你应该清楚我的手段。”
沈子骞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濯诗语。
濯诗语盯着沈子骞,眼里愤恨和不甘交替着,最后她放下了捂住脖子的手,冷笑一声,“沈大少你这样的人,只适合一辈子孤寡孤独。”
她说完之后,转身朝濯家走去。
有一个保镖倒在地上哀嚎着,挡住了她的去路。
“没用的东西。”
濯诗语满脸的嫌弃,她一脚踩在了保镖的身上,继续往前走。
她带出来的一批保镖,不少人都挂了彩,没有了刚来时的嚣张。
濯诗语都离开了,那些人自然跟着她回濯家了。
“哐当”一声,大铁门关上了。
刚才的打架,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何钰轩有些担忧地看向沈子骞,没有小茉小姐的行踪,沈大少会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