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没错,爸爸,泥也喜欢玩水,对不对?”
小丫头现在生气了,倔强得和一头牛一样,完全不认错。
“……”厉擎烈,对什么对,他一点都不喜欢玩水。
步宝伸手扶额,妹妹呀,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既然还不知道错误,那就站在墙角,三个一起罚站。”
阮紫茉转身回屋了。
厉擎烈带着三个奶团子进屋,换上干净的衣服。
“你呀你呀,你妈妈要是揍你的小屁股,爸爸也帮不了你。”
厉擎烈没好气地点了点小香香的鼻子。
“为什么?”
小香香嘟起了小嘴。
“因为,爸爸怕被麻麻,关,关在外面,爸爸也好可怜哒。”
渝宝爬上了椅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颗糖,他坐在椅子上,剥着糖纸,无忧无虑地晃着小短腿。
“……”厉擎烈。
“可怜啊,泥的老婆又不要泥咯。”
小香香也想到了爸爸被妈妈关在房间外,爸爸敲门的样子。
“……”厉擎烈。
那一颗糖刚剥好,厉擎烈抢了过来,塞进了小香香的嘴里。
小香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面前的爸爸,“爸爸……”我不想吃糖,我想吃桃子。
“甜吗?”
厉擎烈摸了摸小香香的小脑袋。
“甜。”
小香香乖巧地点了点头。
渝宝瘪着小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完全遵守了能量守恒定律,物质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悲伤也不例外。
厉擎烈这下看渝宝这臭小子都顺眼多了。
步宝看了一眼厉擎烈,又看了一眼渝宝,唉,弟弟真是可怜,随口一句话,就戳到了爸爸的痛脚。
大人总是有很多秘密,那些秘密可以看见,但不能说出来,大人真是奇怪得很。
换好衣服后,三个小豆丁,排排站在墙角。
小香香自己被罚站就算了,她还要拽上没有错的煤球,小短手扣住煤球的脖子,逼迫煤球一起罚站。
煤球吐着长长的舌头,它的狗脸上,都出现了生无可恋的神色。
“似不似,朋友,朋友要一起,罚站。”
小香香对着煤球认真说。
“……”煤球,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对小香香的神操作,阮紫茉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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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那双眼球求救似地望向了阮紫茉这个女主人。
“不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