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陵咬着牙,“萧长赢,你当面撬墙角,惦记别人的妻子,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是什么东西?我有吗?”萧长赢笑了笑,“我与二哥最大的不同,是我流于表面,而二哥隐匿在内心深处。我当真小人,你是伪君子,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语罢,萧长赢拂袖而去。
萧长陵气得当场掀了饭桌,气得那叫一个浑身颤抖,“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出,居然也敢爬到我的头上去,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三公子吗?一个贱人所生的贱种,若不是……”
若不是萧老夫人不肯放权,长房还没能得到掌家的大权,哪儿容得下萧长赢一介庶子,这般嚣张跋扈,骑到自己的头上。
“公子息怒!”万里毕恭毕敬的行礼,“少夫人是您娶的,不管三公子如何,只要您坚持,对少夫人好,想必少夫人是不会对三公子另眼相看的。”
谁不知道,萧三公子素来是个纨绔,什么都做不好,只懂得吃喝玩乐……
“防着他。”萧长陵咬牙切齿。
万里颔首,“奴才明白。”
防着便防着,防着也是理所当然,说明公子对少夫人终于上了心,这是好事。
温枳快速回房间沐浴更衣,在萧老夫人那边伺候了这么久,只觉得身上都是药味,既然吃不成饭,那就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
“小姐莫要担心,奴婢已经让人去准备糕点了。”四月忙道。
温枳点头,“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吧?”
“您只管放心便是。”四月回答,“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该收拾的也都收拾了,陈叔那边也都打过招呼了,没什么问题。”
温枳叹口气,“这扈州城的水太深了,知府那边未必能敲定,除非背后有人撑着,要不然架在萧良善脖颈上的刀,是不可能砍下去的。”
“表公子……”四月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可以做到?”
温枳抬眸看他,“能做到,但是未必会做,除非有利可图,要不然东辑事不会随意插手这些闲杂事。死几个百姓,对他们来说,那就跟死了几只蝼蚁一般,实在是微不足道。”
而萧家却因着军功未散,暂且还动不动,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
“也未必吧!”四月瞧着自家小姐。
看表公子那般模样,对自家小姐的态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吧?
温枳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见状,四月讪讪的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