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真当厉害!
“是!”管事行礼。
丁舒真转身就走。
管事深吸一口气,徐徐站直了身子,提着食盒朝着万里走去,“都听到了?”
“少夫人能照顾好公子。”万里没有接。
管事瞧着食盒,倒是像极了烫手的山芋。
“不管怎样,先接着吧!”管事叹口气,见着万里还是不肯伸手,便将食盒往栏杆上一放,“我就放这罢了,要如何处置,那是二少夫人的事情。”
语罢,管事转身离开。
万里不为所动,这食盒谁爱拿谁拿。
屋内,静悄悄的。
萧长陵其实听得见外头的动静,但现在自身难保,哪儿能多做选择,何况他这厢骗了温枳的银子,总得安生几天,不可太过肆意。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府衙那边还没动静吗?”萧长陵低声询问。
温枳倒了杯水,回到了床边坐着,伸手递给了萧长陵,“祖母和母亲都还没回来,暂时不知道那边的消息,不过街上有人议论,说是哑巴和疯女人,做不了那杀人的勾当。”
“一个哑巴一个疯子,能杀萧家父子?”萧长陵喝着水,兀自摇头,“这肯定不对。”
温枳应着,“但是宗伯那边却不这么认为,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不管是哑巴还是疯子,只要跟这事儿有关的都得死!”
闻言,萧长陵紧了紧手中杯盏,没有吭声,生怕温枳误会似的。
可萧家有多心狠手辣,温枳又不是没领教过,外表看是温厚,内里却是凉薄寡恩……
“好了,夫君还是养伤为重。”温枳只字不提,方才的丁舒真。
这倒是让萧长陵,暗暗松了口气。
直到萧老夫人回来,旧宅内才又有了动静,温枳便借着打听的名义,出了院门,避开了与萧长陵的独处。
“也不知道府衙那边,能不能查清楚?”四月小声嘀咕着。
温枳站在走廊里,瞧着那边的动静,靠这些人还不如靠陈叔,至少陈叔不会冤枉好人……
至于府衙那边,应该会有所眉目吧?
只是,温枳没想到,府衙那边得到的眉目,居然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