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流醉低头盯着他的反应,每一丝,每一毫都不放过,难耐的皱眉,漆墨一般的双眼无意识看着他,口水不住的顺着下巴,低落在他的手上。
萧流醉抬起他的下巴,舌尖在他的下颌处卷过,低吟道:“王爷,怎么不说话呢?”
你特么到是把老子嘴里的东西拿出去!
堵住嘴还让我说你妈了个波!
左言以为自己把情绪都显现在眼睛中,对方能看明白。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某人的智商,又或者某个人故意没看见。
“那些女人能满足你吗?王爷,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残忍的抛弃我。”
左言:……你特么说的那么可怜,能不能把你的爪子和蠢蠢欲动从老子的身上挪走。
某人的大头埋在左言的胸前,一边乱蹭,一边说着他始乱终弃,另一边,左言气喘吁吁。
神经错乱,左言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别想和精分讲道理。
运动结束后,左言无力的被抱着去洗澡,氤氲的热气,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一身白色的纱衣摆在池边。
左言咬住腮帮,这是谁干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再这样下去可以给他准备棺材了。
本是白皙的皮肤身上青青紫紫,牙印,咬痕遍布全身,看起来异常可怖。
萧流醉拿掉在他锁骨上黏住的玫瑰花瓣,“王爷……”
“不行!”
左言拖着自己受伤严重的身体在水里扑腾,死也不来第二次。
萧流醉欣赏的看着他的身体,都是自己的印记,这一想法出现在脑中,甚是愉悦。
一把即扑腾远的某人,靠在池边,一遍一遍抚摸着脊背。
左言也没体力和他扑腾了,一边懒洋洋的问,“你的事处理好了?”
“嗯。”
“哦。”
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左言已经言迷糊入睡了,听到他的声音,“王爷,最近这段日子累吗?”
左言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道:“累。”
当一份权利掌控在手,还要想想这份权利背后的东西。
“你想做皇帝吗?”
萧流醉低头,“王爷的意思是?”
“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想要吗?”
萧流醉眼角的痣在烛光的闪烁下似是发光,从这个角度看这个男人,好像更加的令人心动。
“王爷这是要……”
左言以为他猜到了,没想到下一句确是,“要封我做皇后吗?”
看着他眼中的惊讶,左言闭上眼睛,当他啥也没说。
之后这事就被这位阁主记住了,偶尔突然就会在他耳边问,什么时候迎娶他。
左言: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一派之主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