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在外面闻久了鼻子失灵: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的这么厉害。”
修的鼻子灵敏,一下就闻出是妻主身上沾染的味道:
“外面的味道太难闻了,前三月正是害口的重要日子,若初一点都闻不了。”
茉莉家的院子被这浓郁的味道腌入味了,为了若初和孩子的安全,钱九多让修他们去住客栈。
每人洗了五遍澡,味道才淡到让若初可以接受的程度。
茉有气的不行,命令茉莉用刷子把院子刷到没味,说完就拉着想帮妻主一起打扫的时言走了。
时言被公爹拽着一步三回头。
独留院子里的三个女人
最终院子里只剩下三个女人,找到几个布条塞鼻子里,隔绝气味。
认命的蹲在地上拿刷子用力刷,最后地是刷干净了。
但味道还是有,钱九多买来香薰点燃,中和一下气味。
茉莉:“住客栈吧,这院子还得散几天味道才行。”
钱九多被浓郁的香呛的咳一声:
“药房的草药用不用换个地方?”
茉莉嫌弃的把刷子抛向不远处的水桶:
“不用,里面的药我爹都是密封的,不会染上。就是外面这些药不能用了。”
药架上的草药干屈卷在一起,再晒一天就能用了。
可惜了。
钱九多:“你觉得你还能见到茉叔叔吗?”
“我这都是为了谁才成这样的。”茉莉看一眼她:
“把这些药材一比一再买一份……”
“妻主”
外面传来修沉厚的嗓音,钱九多把他们送去客栈,现在过来找她显然是有事。
想到走前若初那副柔弱到站不直的样子,她的心揪起来:
“怎么了?是若初有事吗?”
说着带着修往巷子外走,远离茉莉家。
修的嗅觉灵敏,受不了这味道。
修说明来意:
“若初很好,是三楼那个男人醒了。”
钱九多顿了一下才想起,迟文卓重伤昏迷,给他安顿在茉钱小屋了。
醒的正是时候,正好有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