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悦把牛牵进院子就直接累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干净埋汰。
这两天跟茉莉到处走,她一身富贵肉都掉了三斤。
钱九多带着修回家,看见的就是两个躺地上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抛尸了。
“你们在这感受大地呢?”
茉莉恢复点体力,抬头看她,下巴的肉堆成两层:
“还能站着?我还以为你要坐轮椅回来。”
钱九多看向院子的另一侧:“我需不需要坐轮椅不知道,但你肯定是要被叔叔打死了。”
茉莉当她只是普通回嘴:“呵,我爹……”
话说一半她意识到了什么,叫一路的奶牛这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安静。
她感应般的抬头,就见三个奶牛围在,她爹辛苦晒了七八天的药材堆里。
满满的药材就剩点底,可见它们吃了多少。
茉莉:卧槽!我命药丸!
把奶牛控制住的茉莉:“钱九多这奶牛不能呆在这了,赶快把它转移。”
要让她爹知道,这牛迟早变烤肉。
钱九多:“我不,除非你求我。”
“求你”茉莉开口没有迟疑,她爹眼看就要回来。
‘证物’留不得。
钱九多:“给它们放左边巷子拐角,有牛棚那家。”
前段时间她遇到她家的人,并以每月一两银子的价格,拜托她家帮忙养牛,挤奶。
茉莉简单的想了一下:“唐小丁家?”
唐小丁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一人把他拉扯大,特别不容易。
茉莉家不算大的院子里,放满了货物。
一百斤的木薯,二十多箱茶叶都是钱九多前些日子定的。
正当她思考这木薯粉该怎么办时,汪悦像是看到偶像一样凑过来:
“九多姐,茉莉说你前两天去吃狼肉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打的吗?”
母亲经常说她没有女子气概,想让她女人一点。
吃狼肉这几个字,让钱九多不自觉的看向在搬缸的修。
修的耳朵紧紧的隐藏在头发里,当作没听着。
钱九多明白,他耳尖肯定红了。
“这个啊……”她故意拉长音:“自己送上门的,味道特别好。”
“哪是好啊,分明是爽吧。”茉莉的音从门外传来。
她说完这句,原本还在搬缸的修瞬间不见踪影。